五兒聞言一張俏麗臉頰滾燙起來,賈蘊讓她多吃冰糖葫蘆兒再去服侍他,這裡面的意思她哪裡不曉得?這是要她再“吃”那玩意啊!!!!

賈蘊見五兒羞紅著臉不回話,繼續笑問道:“可好?”

五兒輕呢地“嗯”了一聲便垂眸不語,賈蘊聞言心中更是舒暢,他身邊的丫鬟各有各的特色,每個人的方式都是不同,五兒明明被嗆的難受,可她偏偏忍著不適迎難而上,而且這五兒自小體弱多病,頗有黛玉之弱,眉眼兒有點像黛玉,這盡心服侍不由地讓賈蘊多想,若是黛玉......

正此時,小紅走了進來,見賈蘊懷抱著五兒,頓時神情一愣,不過小紅並未愚人,馬上又垂下眸來,近前道:“爺,蓉大奶奶的事情辦妥了。”

話罷,小紅便垂眸侍立在一旁。

五兒見小紅走了進來便想起身,奈何賈蘊抱著不讓五兒起身,故而五兒一直坐在賈蘊懷中。

對小紅撞破他與五兒的事情,賈蘊絲毫不在意,他是主子,寵幸個丫鬟還需避諱著下人?

賈蘊不理會小紅在場,摩挲著五兒的櫻唇,開口道:“乖巧懂事,該賞,爺給你升月例,以後一個月的月例是一兩銀子。”

五兒聞言面色一喜,不僅僅是因為一兩銀子的緣故,而是一兩月例銀所代表的意義。

丫鬟之間等級森明,像一兩銀子月例的丫鬟也就代表著可以在屋裡伺候,這可是身份的象徵。

小紅神色一動,卻並未多言,仍舊垂眸侍立。

五兒當即從賈蘊懷中掙扎起來,福身道:“奴婢謝爺的恩典。”

賈蘊斜靠在交椅上,笑道:“你應得的,你喜歡吃冰糖葫蘆兒便多買些吃。”

五兒明白賈蘊的意思,羞紅著臉應道:“奴婢曉得了。”

賈蘊伸了伸腰,開口道:“去屋裡給爺尋件寬鬆的衣裳來。”

自回府以來,賈蘊還沒換衣裳,依照賈蘊的習慣,自然得換身寬鬆的衣裳。

至於沐浴,賈蘊倒是不需要,畢竟五兒盡心,事後清理的很是乾淨,一點也沒弄髒衣裳呢!!!!

五兒福身一禮,旋即與小紅走進屋裡翻箱倒櫃,進屋後,小紅抬眸打量著正在尋衣裳的五兒,近前低聲道:“五兒,你與爺是怎麼回事.....”

五兒羞紅著臉,偏頭不語,自顧自地幹起自己的活計來。

小紅見狀心中瞭然,吃味道:“你月例都升了,日後若是生個一二半女的,姨娘的位置可少不了。”

五兒羞澀道:“胡說甚呢,什麼姨娘,還沒到那份上去呢!!!”

賈蘊可沒寵幸她,只不過是貼身服侍了一回罷了。

小紅聞言心思複雜,在她看來,賈蘊都當著面兒抱著五兒了,定然是看中了五兒,日後不說姨娘,穿金戴銀的不在話下,這是賈蘊的品性,府里人都曉得,若不是如此,下面的丫鬟為何都盯著賈蘊,還不是知曉賈蘊的性子好,若是寵幸一回,好處可少不得。

這等際遇讓小紅羨慕不已,不過是離開一會辦了些差事,怎麼就輪著五兒了,若是自個留下,今日受寵幸的豈不就是自己了?念及此處,小紅不由地懊惱起來......

五兒尋了件大紅寬鬆的衣裳就準備出去,誰承想小紅拉著五兒的手詢問道:“五兒,爺今兒個怎得這般有

興致,咱們都是姐妹,你可得教教我。”

小紅與五兒是一起進入東府當差的,感情甚篤,兩人私底下也是談及過服侍賈蘊的事情,自是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故而小紅直言相問。

五兒沉吟一聲,抬眸道:“小紅,你喜歡吃冰糖葫蘆兒嗎?”

“冰糖葫蘆兒?”這服侍主子與它有何關聯?先前賈蘊便說讓五兒多吃些冰糖葫蘆兒,難道說賈蘊喜歡吃冰糖葫蘆的人兒?

“這與吃不吃冰糖葫蘆兒有什麼干係?”小紅疑惑道。

這等羞澀的事,便是親姐妹也不會相告,五兒怎麼好意思與小紅提及,抿了抿唇,五兒忍著羞澀,若有所指地說道:“總之你多吃些,日後總能派上用場。”

說著五兒便提著衣裳走了出去,小紅見狀疑惑不已,這吃冰糖葫蘆能派上什麼用場,莫名奇妙。

嘆了一口氣,小紅心中計較道:“五兒不會騙人,還是信她一回,回去便買串冰糖葫蘆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