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馨電話在響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一整天,她滴水未進,只見眼前漂亮的人兒嘴唇都乾裂了。

可想而知,她的內心裡到底是有多麼的煎熬,到底是有多大的怒火彷彿都要把自己燒乾了!

“我直接走了,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絡我。”宋可欣看著冷馨的背影走的那麼的堅決,最後慢慢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這是一次暫別,宋可欣的心裡很清楚,但願這一次暫別不會成為兩個人再也不見得契機。如果封信真的再也醒不過來,想必冷馨也不會願意再回到這個傷心的地方。

可能在宋可欣的世界裡是接觸不到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太太和小姐,她們平常約在一起逛街,一起做指甲,一起做頭髮,但是心裡面把自己的利益和對方利益分得十分的清楚,如果有哪一個人今天沒有到場,那麼一定會變成麻將桌上和燙頭髮間隙的談資。

“哎,你聽說了嗎?前兩天我女兒去醫院體檢的時候看到了宋依情的老公拉著別的女人去產檢。聽說都已經能辨別出來性別的是個男孩兒呢!”

這種牌搭子的地方,宋可欣是沒有什麼機會接觸了,但是宋依情和他的母親王婉之前是一直混跡在這種圈子裡面呢。

“真的假的,不是前段時間才結婚嗎?”貴太太們剛剛做完指甲就跑到麻將桌上來轉兩圈,酒紅色的指甲油,配上亮閃閃的麻將,簡直是怎麼看怎麼好看。

有一種情況就是你好的時候眾人吹捧,但是你不好的時候,每個人都可以上來踩你兩腳。

“哼,還真以為自己是宋氏集團的大小姐呢?現在有男人要她就不錯了,聽說之前都已經跟過好幾個男人了。”

打著牌,但是並不影響抽菸,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淡淡的吐了出來,跟她的牌友們聊著天。

“你看這女人就不是什麼好貨色,長得就跟個狐狸精似的,現在還這樣啊,我說就是罪有應得!讓她當時每年都跳舞跳舞,簡直把b市的男人勾得魂都沒了,現在這樣真是解氣!”

女人在糾纏男人的這件事情上面從來都不會手軟了,用最惡毒的心意去揣測自己身旁的女人一直都是女性的拿手強項,這一點是想否認也否認不了的。

“王太太,你這可別光顧著說話呀,在給下家點炮的話,我就懷疑你們是一夥的了。”李太太一點都不高興。

太太們在一旁打著麻將,小姐們自然就在後面喝著茶水聊著天,其中當然不乏宋依情的那些好姐妹們。

剛剛那些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了旁邊那些富家小姐的耳朵裡面,但是誰也沒有當回事兒似的。

“叫我說話宋依情如果偉人不那麼高傲的話,興許現在有人還願意拉她一把,現在我真想把這個訊息馬上就告訴她。”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跟宋依情一起去試婚紗的女人。

“”、哎喲,我的指甲,你輕一點兒。”小姐一臉的嫌棄,看著旁邊的人一直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還有時間用力掰自己的手指頭。

“行不行啊,我不就是看兩眼,看你小氣的。要不這樣,今天晚上咱把宋依情約出來吧!”

旁邊的女生立刻沒了話,畢竟當時結婚的時候宋依情還找她做伴娘。

“我可不想去,真是晦氣,我當伴娘居然是這麼一樁婚禮,你都不知道那個男的到底有多噁心。”

說完,兩個女生一臉的嫌棄,那就是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除了錢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