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皇打天下的時候,靖安是最難突破的一個地方,可以說在那裡損兵折將。這靖安王手下雖然只有八萬大軍,但是卻駐守靖安,父皇接連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將靖安給打下來。

屬於十分難啃的硬骨頭。

甚至於還在陣前大罵,父皇乃是國之竊賊!人人得而誅之!

可把自己的老父親給氣的不輕。在此種情況之下,自己的父皇,也是透過一部分的計謀才打入到了靖安之內。而靖安王全家,卻是在靖安被破之前,將自己的王府一把火給燒掉了,自己也葬身在火海之中!

不過,民間在接下來一二十年都有一些傳聞。說是靖安王未死,只是趁著大火躲了起來。

在大周的各地招兵買馬,隨時準備揭竿而起!

有的時候,假話說的多了也就成為了真話,這件事情父皇也放在了心上,也曾經讓人秘密調查過,發現靖安王應該確實是死在了那一場大火之中。只不過,所有的屍體都成為了焦炭,誰也不敢打保票!

這也就成為了一個心病。

最重要的是,在天下初定的那些年。

民間一些前朝舊黨,有不少人都打著靖安王的名義四處作亂!

因為靖安王的忠勇,再加上他有極強的號召力,所以說還真的組建了不少的斑點,雖然每一次都被朝廷給攪滅了,但是也讓父皇異常的心煩!

“那倒不是。”

田雨生說道:“此人現如今也就三十多歲,年齡不算太大。但是,此人卻是在靖安起家,而且,也被波及到了萬景二十三年的銀山之亂裡,雖然說沒有切實的證據,但是當地之人都懷疑此人為銀山之亂的主謀黃祈安提供了銀錢上的支援!所以,此人就被下入到了詔獄之中,到現在也沒有放出來!”

聽完此事。

李睿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這人被關的冤麼?其實是有些冤枉,因為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但是,這樣的一個人,父皇你肯定不會放心讓他在外面!

“這人就是靠著賣酒發家的,家裡幾代也都是釀酒的好手藝!”

田雨生笑了一聲之後,才接著說道:“他家裡賣的酒也非常出名,名字叫做黃花酒!只不過近些年來,已經有很多人都忘了這個名字了!”

“你是在戲耍本王麼?”

這個時候的李睿看著面前的田雨生,有些無語道:“要麼是白家的專用師傅,要麼是在詔獄之中的,沒有一個是本王現在就能用的!”

“咳咳!”

田雨生乾咳了兩聲之後,有些緊張道:“王爺,家人哪有這個膽氣啊,您說的是一些比較知名的師傅,也是手藝比較好的師傅,小人知道的也就只有這兩個而已。不過話說回來,這天下之間若是知名的師傅,而且也比較有手藝的師傅。基本上也都有自己的主子了。”

“嗯!也對!”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個道理,有手藝的,再有名氣一些的。

為什麼會沒有人需要?

宮中也是需要一些釀酒師傅的。

只不過這些人,李睿弄不到罷了,可是要重新培養的話,也不太現實。

“那我們就退一步,在涼州境內,手藝好一些的釀酒師傅!”李睿嘆了一口氣,而後接著說道:“你幫本王留意一下,儘快去辦,而本王呢,也去找白傑好好的聊聊!看看能不能把人給……”

“咳咳,挖過來!”李睿有些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