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潤軒和雨天長,二人在白龍山的外面,密切的偵探著。那雷一鳴和雷一聲,兄弟兩個,已經潛入到了白龍山的,潛入到了白龍教宗的內部。

在九龍燈的被盜,這件事情,一直撲朔迷離,沒有下落。這天,雨潤軒和雨天長,兩個人,在默默的商量著。

雨潤軒問,“你可弄清楚這白龍山上的*霸,成立了白龍教宗,為何要大張旗鼓的呢?我看他們也是至少謀劃了這次的九龍燈盜取案!”

雨天長低下頭,沉默了一陣,“那*霸是個野心勃勃的傢伙,那白龍教宗一向行動詭異,這個,我也不知曉!”

雨潤軒說,“不管這盜取九龍燈的這件事情,是不是白龍教宗的人乾的,他們至少參與了這場奪寶的謀劃,這偷盜寶物的這盆髒水,他們是很難以洗刷掉的。”

雨天長附和道,“移花接木,只有這樣,才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把嫌疑轉移到江洋大盜胡小飛的身上。”

雨潤軒說,“不,還有一個人,我也覺得可疑?”

雨天長的說道,“七弟,你說的那個人,是雷震?還是凌雲公主?或許是那九龍燈根本就沒有被盜,而是那凌雲公主,想借九龍燈,作為誘餌,想落井下石,想借這個機會,雙管齊下,即便是遮人耳目,做做樣子。“

雨潤軒一擺手,冷靜的說,“你說的對!那白龍山的盜賊會這麼愚蠢,等著我們前去征討麼?再說了,他們殺了官府的官兵,闖下大禍了!又得罪了天下,不光是我們,就連官府也在通緝捉拿他們。你想他們會坐以待斃,還等著束手就擒?恐怕,他們現在早就開始有所企圖了吧。”

雨天長說,“七弟,真是聰明!既然那夥強盜圖謀不軌,蠢蠢欲動,我們又該如何呀!“

雨潤軒說道,“我們最好要未雨綢繆,應該提前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就在雨潤軒和雨天長兩個人在商量的時候,忽然有探子彙報,得到可靠訊息,說那個江洋大盜胡小飛,最近有線索了,就隱藏在麒麟山裡。

這白龍山,距離麒麟山有上千裡,雨潤軒對雨天長說,“大哥,那個胡小飛現在,就隱藏在麒麟山裡,如果我們去的晚了,那個傢伙狡猾的很,說不定那個傢伙就會聞風而逃!”

雨天長說道,“這可是個有價值的線索,千萬不能讓那個胡小飛再逃脫了?我和你一起去麒麟山吧?”

雨潤軒說道,“大哥,你還是留在這裡吧,這白龍山不能沒有人偵探,在這麒麟山上,抓捕胡小飛的任務,就交給我好了!”

雨天長說道,“你一個人此番前去麒麟山,單槍匹馬,不怕有危險嗎?”

雨潤軒說道,“我此番前去,不能打草驚蛇!不宜帶人馬,一個人足以!不會有事的!”

雨潤軒此番前去,並沒有帶隨從,就告別了雨天長。雨天長還把自己的心愛的坐騎,那匹陪伴著自己的棗紅色的萬里追雲駒,送給了雨潤軒。

雨潤軒騎著萬里追雲駒,快馬加鞭,朝著麒麟山的方向而去… …

雨潤軒此番前去,不僅要擒拿胡小飛,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一併解決… …

雨潤軒胯下的那棗紅色的萬里追雲駒,奔跑如風,在馬背上,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一樣。

雨潤軒這一路上,飛速的賓士著,在丹陽城,碰到了孫逸飛和盈袖,他們兩個小夥伴。

那孫逸飛的老家,就在丹陽城,他這次是受到了父親的緊急家書後,才從白龍山匆匆的趕回了老家。回到家裡,處理了一些家務之後,就和盈袖商量著返回白龍山的時候,就正好在丹陽城的驛站的門口,碰到了風塵僕僕的雨潤軒。

雨潤軒見到孫逸飛,就問道;“逸飛,家裡發生了什麼變故了?”

孫逸飛平靜的說道,“只是一些小事,現在已經擺平了!”

盈袖說道,“我們還想到去白龍山找你呢?你怎麼也來到丹陽城裡來了呢?”

雨潤軒說道,“我已經偵探到了,那個江洋大盜胡小飛,現在就在麒麟山上,在麒麟山上藏匿著呢,我此番前去,就是要擒拿他!”

孫逸飛說道,“那太好了!這丹陽城距離麒麟山不足百里,我們現在就跟你一起去!”

盈袖也說道,“潤軒,那麒麟山上,不僅有個聖嬰大王,聽聞那夏驕陽和秋百度,這兩個朝廷的通緝犯,也隱藏在這麒麟山生。”

孫逸飛說道;“那樣,正好,打漁捉鱉,在捉拿胡小飛的同時,也把那兩個傢伙,也給一併擒獲了!”

雨潤軒說道,“這回,我們要把他們,來個一網打盡!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說著,雨潤軒和孫逸飛、盈袖,他們三個小夥伴,悄悄的來到了麒麟山上。

這麒麟山,可不比白龍山,麒麟山上山路崎嶇,到處都是充滿了危險!雨潤軒、孫逸飛、盈袖,他們三個人,很小心的在這麒麟山裡面。

在這麒麟山上,有一個老樵夫,這個老樵夫在這麒麟山附近生活了幾十年了,對這麒麟山周圍的地形,相當的熟悉,有這個老樵夫做嚮導,雨潤軒他們一路上順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