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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風潛入夜,壞事淨做盡!

這夏驕陽和秋百度,這兩個傢伙,成為了朝廷的通緝犯之後,整日裡的蟄伏在麒麟山上,蟄伏在深山老林裡,惶惶而不可終日。

如今,他們兩個是東躲西藏,過著暗無天日,不見陽光的生活。他們每次回到京城,都不敢公然的進京,而是服用了風輕揚給他們的隱身藥。

這一次,夏驕陽和秋百度,兩個人服用了隱身藥之後,又一次悄然的偷偷的來到了京城,去找風輕揚,商量著大事!密謀一場不可告人的天大的陰謀!

夏驕陽和秋百度,他們二人服用了隱身藥,來到京城的時候,就直接去找他們的大哥風輕揚了,然而令他們失望的是,他們在京城裡面等了幾天,仍然那風輕揚卻不肯見他們。好像是在有意的躲著他們似的!

夏驕陽的心裡納悶;這風輕揚平日裡,和他們兩個的關係很鐵,怎麼這一次去見風輕揚,卻一直見不到他呢?更何況,夏驕陽和秋百度,他們這次潛入京城,是有一件天大的陰謀,要和風輕揚商量。

然而,風輕揚卻找各種的理由推託,不肯見他們,還暗示著他們,今後要儘量的少來京城,以後,他們之間,也要儘量的少接觸。

夏驕陽納悶的說,“大哥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肯見我們?”

秋百度也遲疑的說,“是啊,咱們這一回進京,沒想到大哥突然之間,就如同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唯唯諾諾,縮頭縮頸了!”

夏驕陽說道,“我覺得大哥不肯見我們,有意的躲著我們,是一定有他的難處,或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不肯見的我們?“

秋百度也說,“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們兄弟幾個,關係那麼鐵,還能夠有什麼難言之隱,這分明是大哥的推辭,變了心,不肯見我們罷了!”

夏驕陽說道,“大哥平日裡,對我們一向都很照顧,他是不會變心的!”

秋百度卻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咱們兩個是朝廷的通緝犯,大哥不願意見我們,恐怕是不想引火燒身,染上麻煩罷了!”

夏驕陽說,“你這樣在背後說大哥的壞話,會讓大哥的心涼的!會寒了大哥的心,會寒了我們三個之間的兄弟情誼的!”

秋百度說道,“大哥都嫌棄我們了,是他先拋棄了兄弟之間的情誼!我們都進城三日了,一直東躲西藏的,大哥就是不肯出來見我們,而且還派人來暗示我們,叫我們回去?大哥這樣做,不是在嫌棄我們,寒了我們兄弟的心嗎?”

夏驕陽說道,“或許大哥這樣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吧?”

秋百度冷笑到,“苦衷?大哥他能夠有什麼苦衷?士別三日,特別是這次的季度比武大會過後,我看大哥這回是徹底的變了心了!變得膽小怕事,變得縮頭縮頸,整個人都變的慫了!”

夏驕陽驚道,“你說咱們的大哥變的慫了,他那裡慫了?”

秋百度說道,“咱們的大哥,已經不是原來的大哥了!咱們原來的大哥,敢作敢當,一馬當先,足智多謀!而再看看現在的大哥,整日裡在巴山學院裡面,不肯出門,更不敢來見咱們,那不是當縮頭烏龜,那不是慫了麼?”

夏驕陽說道,“是啊,我發現大哥已經不是我們原來的大哥了!我發現大哥這回變得膽小怕事,或許,是大哥恐怕是勤學苦練,韜光養晦罷了,我們還是再等等,耐心的再等幾日吧?”

秋百度說道,“你不用為他辯解,他已經不是我們的大哥了!等,你能夠等得,那我可等不得,我們現在在京城裡面,東躲西藏的,過著暗無天日,老鼠過街的日子,這樣的屈辱,老子受夠了!與其在這裡東躲西藏的,還不如回我們的麒麟山,逍遙快活!”

夏驕陽說道,“回去?那我們這次,豈不是白來了麼?”

秋百度說道,“那大哥不肯見我們,那我們還不回去,難道在這樣等著被官府抓麼?要知道,我們身上的隱身藥,已經不多了!”

夏驕陽說道,“我們這次來,是除掉我們的仇人,最好的時機!如今,焱國的使團來京城,他們的九龍燈又被盜走,眼下,京城裡面是一團麻!我們可以藉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給他來個渾水摸魚,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 …”

秋百度說道,“不錯,這確實是個難道的好機會!可是,我們的大哥不肯見我們,那我們的計劃又該如何實施?”

夏驕陽說,“不管大哥見不見我們,我們都要按原計劃實施我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