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孫銘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般。

本以為有了花容,會萬無一失。

可現在,卻落到這般田地,再想到縣丞的下場,他就知道這個操守,非常狠。

孫銘開始害怕起來。

此時,秀才正好問道:“老爺,這兩個人如何處置?”

聽到這裡,孫銘打了個激靈,連忙開口哀求。

“操守老爺,小的不敢對老爺如何,只是讓花容問一下,絕不是……”

孫銘裝作一副痛哭流涕地神色。

不斷地巧舌如簧,進行狡辯,還推到花容身上,說是她自作主張。

推卸自己的責任。

看到孫銘那副嘴臉,趙陽感覺有些噁心。

沒有管他呼喊,就交給夜不收,將其控制起來。

隨後吩咐道:“走,我們先離開這裡,省得他們來人,搞得麻煩不少。”

秀才和山晝領命而去。

可他們剛一出酒樓,就來了一大隊人馬,估計有數百位兵員。

將四周都圍了起來。

看到這個架勢,趙陽安全離開這裡,沒有問題。

可他不敢保證,那些手下,全都不會遇到問題,都能安然無恙。

這個時候,陸若甫露出了身形。

見此,秀才臉色很是難看。

“老爺,這位知縣先前就不對勁,如今這樣,他們怕不是一夥人吧?”

“我們先靜觀其變。”

趙陽說完,就考慮如何破解,當前的局面。

而孫銘則變得欣喜若狂。

他高聲喊道:“知縣老爺,小的孫銘請老爺施以援手,這操守膽大包天……”

孫銘看到知縣,又變了臉。

陸若甫走到前面,沒有搭理孫銘。

先是和趙陽客套一陣。

後話鋒一轉:“趙操守,此獠膽敢襲擊於你,本官一定嚴懲不貸……”

陸若甫的意思,就是將孫銘交給他。

只是他卻不等趙陽回應。

隨即就大吼一聲。

“來啊,將此獠連同酒樓夥計,及那些幫閒,統統給本官抓起來,聽候發落。”

趙陽笑了起來,覺得這個知縣,有點意思。

而孫銘則是呆愣了一下。

等見到衙役,真將夥計、幫閒抓起來時,他的臉色變得鐵青。

隨即又失去理智。

“姓陸的,你敢抓我家人,你……你可知我家……”

孫銘氣得都說不完整。

但陸若甫卻顯得鐵面無私:“小小的一介商賈,本官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