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雖然很沒禮貌,但聽到然家主這番話後樹家主才算放心不少。

“不是你最好,我也不希望你成為別人的幫兇。”

說完這句話後樹家主也沒在然家多做停留轉身離去。

然家主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樹家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你今天懷疑我將來就有可能對付我,姓樹的,是你們不仁在先,就別怪我不義了。”

雷生在滅掉除樹家、光家、定家、然家以外,其他幾家各三個幫派以後突然沒了下一步的動作。

風雷城在一片忐忑不安中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葛迎聽完手下的彙報後,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這事也怪,咱們查了半天也沒查出來到底是哪家在鬧動靜,這突然沒動靜了也弄不清是怎麼回事,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該在暗中做些什麼事情呀,讓那暗中的人也摸不清是怎麼回事,不能讓他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手下拱手問道:“城主想怎麼做,手下去做。”

葛迎看了看下跪的手下,搖了一搖頭道:“這事你還不行,我得親自出馬,既然要演那就演的像一點,好不容易鬧起來了怎麼能讓他安靜下來呢,你去給我準備一把刀來,今晚我就動手。”

葛迎分析了半天最終敲定了聞家動手,因為聞家的實力最弱,動聞家最穩妥。

弱肉強食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

當然,葛迎還沒膽大到單刀赴會,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早早就安排了手下去踩點,然後又在手下們的配合下悄悄來到聞家的地盤,選了一個當晚戒備鬆懈的幫派下了手。

葛迎可是氣境巔峰期的高手,再加上手下們的配合剷掉一個幫派也不算難事,一擊得手後葛迎就有些沾沾自喜了,想著要不要將聞家的幫派一鍋端了,但想著時間上是個問題於是意猶未盡的打道回府了。

葛迎自以為這事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料始終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雷生在暗處看著潛去的葛迎嘴角勾起一抹笑:“果然上勾了,然家也不遠了吧。”

第二天,聞家主發出一聲如殺豬般的不甘吼叫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殺千刀的就是在欺負我聞家勢弱呀!”

平靜了一個星期的風雷城隨著聞家主的這一聲吼又迎來了新的一波腥風血雨。

然家主晃了晃手中的刀,緊了緊臉上的黑巾,快速向定家的方向行去。

這一夜註定是不平靜的一夜,房家和定家在這一夜分別被人襲擊了一個幫派,這在案發以來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第二天得知訊息後的葛迎樂了:“好嘛,終於又出手了,那我又能安安靜靜的看好戲了。”

定琨看著幫派中滿院的屍體,攥緊了拳頭。

全幫上下沒一個活口,幫派中的東西全部被毀,沒有一個是完整的。

然家主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趕盡殺絕,不管你是什麼人多大的年紀統統死在瞭然家主的刀下。

真正的雞犬不留。

當然,這個世界沒有雞和狗這種動物,只有牛。

不知道什麼原因,看到這般悽慘景象定琨的腦海中首先想到的就是然家主。

定老大顫聲問道:“這是要開始對咱們定家下手了嗎?”

“一定是然家那老鬼。”

“這一切都是然家做的嗎?”

“我不知道其他地方,但咱們家一定是然家老鬼乾的。”

“你是不是掌握了什麼證據?”

“沒有,我就覺得是他。”

定老大有些無語。

“那我們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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