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畜和家禽又是什麼?”

雷生有種崩潰的感覺,第一次感受到了文化的差異所帶來的巨大溝壑。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大地訓練場喝過的牛奶:“那牛呢,一種能擠奶的動物?”

“哦,這個我知道。”小菊總算明白過來。

“咱們去附近的村莊里弄些牛糞過來。”

“那麼臭的東西弄它們做什麼?”

“那可是上好的養料,混進土壤裡糧食就能長好了。”

“真的?”小菊充滿了疑惑。

“你們種地難道不知道嗎?”

小菊搖了搖頭,表示從來不知道。

這讓雷生感覺好奇怪。

“我聽我爺爺說他們年輕的時候是不用種地的。”

“那他們吃什麼?”

“一種濃縮膠囊,吃一粒管飽一天。”

“那後來為什麼又不吃了?”

“生產膠囊的原材料沒有了,所以人們才又想起了開荒種地。”

“糧食的種子從哪得來的?”

小菊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

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雷生不再問:“走吧,去弄些牛糞回來。”

也許是對雷生有了一種盲目的信任,也或許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本就沒有什麼主見,雖然雷生看上去只有六歲的樣子,雖然她們都知道牛糞很臭很髒,但她們沒人質疑雷生的決定。

這一個下午他們都在雷生的帶領下,弄了一車一車的牛糞混進了農田的土壤裡。

車是花一斤糧食租的,裝糞的桶也是花糧食租的。

忙了一個下午他們才將七畝地整理好。

付出的代價就是每個人都變的臭烘烘的了,讓人不敢靠近。

雷生只得又拿出五斤糧食到村莊裡買了水,讓六女好好的洗了洗。

若是讓普通老百姓知道他們竟然買水洗澡,非得唾棄他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