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能把他們兩個打敗有些太狂妄了,現在就是能把他們打敗也要保持一定的低調,否則就是不給對方留面子。

面子這種事有時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旗連登道:“雷少爺是個機甲戰士吧,你是要喚出機甲和我們過招嗎?”

雷生搖了搖頭:“空手過招。兩位前輩,時間緊迫請賜教。”

“你要單挑我們兩個?”

“可以。”

歐耶多和旗連登互相看了看,最終還是拉不下面子,最終旗連登接受了雷生的挑戰。

二人拉開了距離,雷生說了聲得罪後,身形一閃,眨眼的功夫就近到了旗連登的面前。

歐耶多咋舌道:“好快,這小子不是吹牛皮的呀。”

幾秒中的時間雷生就和旗連登過了十招。

旗連登由開始的滿不在乎到現在的震驚也不過數息之間的事,他現在全神貫注的應對著雷生,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敗給了眼前的少年人。

雖然這不是生死決鬥,旗連登也沒用到他的內力攻擊,但是神境期的人反應速度又豈是精境期的人能比的。

雷生所表現出來的身法和招式力度已經遠遠超出了精境期的範疇,跟內力似乎沒有多大的關係。

這他嘛的真是個怪胎!

二十招也不過十秒鐘的時間,旗連登的後背已經冒出了汗,等到雷生停下攻擊後,他莫名的鬆了口氣,有一種再跟這小子鬥下去的話他就會落敗的感覺。

歐耶多走到旗連登身邊小聲問道:“你盡全力了?”

旗連登瞪了歐耶多一眼道:“跟雷少爺動手我怎麼能出全力,萬一傷到了他怎麼辦。”

雷生恭敬道:“前輩,承讓了,不知前輩還有什麼疑慮?”

旗連登道:“這事就這麼定了。”

說完他就要率領五山派的人走。

雷生急忙道:“還請前輩送一件信物給我,日後好做憑證。”

“這是不放心我們了嗎?”

“此事非同小可,還請前輩見諒。”

“你說的也對,如果你就這麼讓我走了,我都要懷疑你對這件事的態度了。”旗連登從身上摸出一面令牌,扔給了雷生。

“這是我的長老令,五山派的人都認得,見令如見我,你可以讓旁邊這位給你鑑定鑑定。”

歐耶多擺了擺手,也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一面令牌,交到了雷生的手中。

“這是我們阿卑派的長老令牌,這事就這麼說定了。”

旗連登哼了一聲:“你們阿卑派的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樣,別人怎麼樣你也怎麼樣。”

歐耶多尷尬的笑了笑,不以為意,對雷生鄭重道:“這事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會按照雷少爺說的做。”

兩人這就要走,但是雷生又說道:“為了二位前輩的安全著想,我還有一事要囑咐二位前輩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