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再言語恭敬的站在多智府前,靜靜的等待著雷淵的大駕光臨。

雷淵踏著飛板帶著六個侍衛火速趕了過來。

伯昌迎了上去行禮道:“拜見主上。”

雷淵示意他不用多禮,然後目光注意到了雷生。

雖說雷生只在嬰兒的時候接觸過雷淵,不過那時的雷生雖然還是個孩子可仍然保留著在地球上的記憶,所以他知道剛來到鄂斯星球上的時候,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只怕自己剛降臨就要被大山野的能量波轟死了。

雷淵對雷生是有救命之恩的,雷生一直銘記在心。

所以雖然當年二人只接觸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但如今相見還是感覺異常的親切。

何況雷淵本就是一位大仁大義之人。

雷生執晚輩禮對著雷淵鞠了一躬。

雷淵什麼都沒有說徑直從雷生身邊經過。

伯昌拉著雷生緊跟了上去。

程鐵六人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直到伯昌的侍衛隊長招呼他們一同進來,他們這才回過神來。

雷淵來到了多智府議事廳,雙眼褶褶生輝的看著雷生和伯昌走了進來。

雷生主動上前拜見道:“義子雷生拜見父將。”

雖然有伯昌見證在先,但雷淵扔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真是雷生?”

雷生道:“孩兒正是。”

“你應該還不到十歲吧。”

“按正常人的成長速度來說的確不到十歲,可孩兒吃的多身體長的快。”雷生解釋道。

雷淵笑了起來:“敬熊在跟我彙報工作的時候提起過,你三歲的時候長得就跟六七歲孩子那麼大了,想不到現在更是長成少年人模樣了。”

“嗯,功力不錯,這麼大內力就已經精境巔峰了,大地訓練場被大山野的機甲戰士擊毀後你去了哪裡?”

雷生又將對伯昌說的話講了一遍。

“我這次過來找父將是有一件事相問。”雷生趁機將他的問題拋了出來。

雷淵道:“當年是我考慮不周,害苦了你,如今你能回來為父倍感欣慰,你想問什麼儘管開口就是了。”

雷生道:“二十多天前,梧桐派接到了央將軍的邀請函,讓梧桐派安排一個有話語權的人到光明城議事,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想請父將給我指點迷津。”

雷淵搖頭道:“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因為我跟央權的治理方針不同,所以兩個郡國之間很少交流。”

雷生沉吟道:“也就是說這是央郡的個人行為咯。”

雷淵道:“即便不是他的個人行為也應該是跟央郡不錯的郡國共同發起的。你擔心什麼?”

雷生道:“除了龍山,人族的掌控地中也就只有六大派還佔據著鍾秀毓麗之地,鄂斯星球上可供我們人類消費的資源越來越少了,環境也越來越差,請問父將,將軍們難道不會打六大派的主意?”

雷淵認真的看著雷生道:“你的意思是央權要對六大派動手了?”

“這只是我的猜測,因為事出突然,這關係到梧桐派的生死存亡,所以才冒昧前來請父將以你的角度來分析這件事。”

雷淵踱步道:“六大派地位超然,即便在戰亂的年代也沒人敢打六大派的主意,那是人族僅存的淨土,沒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諱去破壞這僅存的淨土,那六座山等於是人族生存的最後希望,如果央權公然向六大派宣戰的話只會再一次造成天下大亂,時機還沒到我想央權不會現在就對六大派動手的。”

雷生疑惑道:“時機?將軍們都在等這個時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