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標題寫了剛進魔教地盤的時候,“情歌天后”若琪對雲洛唱的表白歌,歌詞一字不落地記錄下來......

“怎麼連我那晚壯膽唱的歌詞也記錄得這麼清楚?”若琪想到什麼,看向玉兒,“《詭迷情錄》

誰寫的?”

“詭探子唄。”玉兒答道,“神不知鬼不覺得地將江湖裡那些私密話題全都挖出來。”

“厲害!”若琪驚呼,她想了又想,“但我覺得故事的內容是真的,情感調調有點假,裡面好多添油加醋的話題。”

什麼時候她成了“甜寵”了,她一直都很悽慘地想好好混日子好不好?!

玉兒笑了:“這是自然,我們魔教的色使大人是個情感豐富,充滿想象的男人,只要是真實發生的事情,稍微有一點點誇張更帶勁!”

“色使是誰?”

這麼推動魔教“文化”的鼻祖她很想親眼見上一見。

“呃?昨天色使不是還幫你駕車的嗎?”

“什麼,色使是那個叫光叟的老頭?”

好強的幹勁,“年輕人”若琪立刻覺得從現在開始任何老人家都是富貴的財富。

玉兒大吃一驚:“他雖然叫光叟,但並不是個老頭子呀!”

“那皮掛掛的模樣,你不要告訴我那層皮可以脫掉。”

若琪不禁想起丹安城的“人偶事件”,萬事皆有可能。

“那倒也不是,光叟年齡和教主一樣大,作為色使,他主要負責魔教裡的輿論方面的事兒。”玉兒雙眸垂了下來,“雖然仗著個性體會男女之情,但縱情縱慾久了,光叟也抗不住精氣的耗盡,所以他看上去老很多。我們這裡的女子雖然年輕時還像個樣子,但其實也壽命也耗不了多久的。”

若琪有所悟,就是說光叟其實就是個老色鬼,所以早衰成這副模樣的。

正當她思索間,忽然一句話又輕飄飄地傳到她耳裡。

“我其實追求過光叟。”

“嗯?”若琪豎起耳朵。

“但他並不要我,他真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小老頭,成天將我像晚輩一樣管教著。”玉兒苦笑道。

“什麼,他那個樣子竟然還嫌棄你!”若琪難以置信,“玉兒,放棄這棵老樹吧,不要在同一棵上吊死。”

聽到自己心心念唸的光叟被形容成“老叟”,玉兒笑得眼淚直流,她們倆人並排躺在床上,開心地聊著天。

“那你呢?雲宮主一表人才,才叫人羨慕。”玉兒點了點若琪的小鼻尖,“關鍵是他只看上你一個,這種男人放在魔教裡太稀有了。”

聽到玉兒提起雲洛,若琪就想起凝孃的交代,她輕輕地嘆口氣:“唉,並不了差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