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想不通,

為什麼俊成那番模樣的雲公子都敲不動月姐姐沉封已久的春心。

難不成......

“不能人道。”懷嶼煞有介事地擠擠眼。

周圍一片鬨笑。

“怎麼可能,懷嶼,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怎麼這個都懂!”

迎霜通紅著臉蛋,嚷嚷道。

“不然,你自己說說,月姐姐當初可連老教主那種醜老頭......”

“懷嶼,你可別說這些,月姐姐聽了會難受的。”

周圍的姑娘紛紛發聲,懷嶼撇了撇嘴,不作聲了。

若琪昨天也和這群姑娘們醉倒在院子裡,索性身邊圍著碳火,一點也沒覺得冷。

只是一大早就沒見到阿禾,再聽到這些流言蜚語,不禁咋舌。

但是不知怎麼的,

她覺得自己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她如往日一樣,前去月姐姐的住處,想去問問雲洛昨夜怎麼沒有依照約定潛逃。

卻發現阿禾也呆在那兒。

見月姐姐不在,若琪也不把阿禾當外人,直接對著雲洛開口就問:“昨天不是說好離開這兒的嗎?”

雲洛剛喝了一碗阿禾煮好的藥湯,抬起眼:“你昨晚去哪兒了?”

“我就在這個門外,等著你一個晚上,說好的逃走,你卻和月姐姐成親說的。”若琪小嘴一嘟,“幸虧月姐姐沒看上你。”

“幸虧?”雲洛挑了眉。

“他們都說你就只剩這張臉能看看,月姐姐擇偶要求高著呢!”若琪壞壞一笑。

“嗯,確實沒看上我。”雲洛一口氣把湯藥喝完,“不然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做我的寵妾了。”

說完,他把空空如也的碗遞給在一邊默不作聲的阿禾,“這碗藥你確定對我有用?一點都沒有苦味。”

身邊的少女臉色紅得不成樣子,一溜煙跑出去了。

“若娘子對你......”阿禾看著遠去的背景,對雲洛開了口。

“你這個小姐妹還是這麼開不了玩笑。”雲洛搖搖頭,看向窗外孤仃仃的一棵老樹,輕語道:“要是我騙她,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你說她會不會哭?”

他似乎並不等待身旁阿禾的回答,只是拿起桌案旁月曦雲特意擺放好的破魂劍,擦了又擦。

月姐姐最近很興奮,她的愉悅都很明顯地露在臉上。

也許這個剛認的弟弟除了不能人道外,在其他方面都是討人喜歡的高手。

月宜村的姑娘們最近都在談論著,月姐姐一天大部分時間都願意陪著這個俊俏的雲公子。

“看著吧,不出十天,雲公子就能轉正了。”

“我覺得不會!”

“那你說說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