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將若琪和凌謹之帶往一處人煙稀少的密道。

石板路上映著的露光一直通向最深處的屋子。

若琪覺得自己這輩子和這些密室有緣分,是個容易被“關黑屋子”的女人。

人生不如意的時候總能在這些地方悔恨應該老實呆在宇常城,也少些活受罪。

直至押送至最裡面的屋子,才發現這只是其中一間。

此次唯一有些溫暖的是凌謹之如今也和自己呆在一塊。

但若琪覺得憑凌謹之的武功,攜著自己脫離那一幫人並不是難事,現下這個穩重的大俠士一定有著自己的思量。

“你怎麼不搏一搏,也跟著進來了?”少女小聲問,她用力掙脫著捆縛著手腕的繩索,可惜無果。

一旁的凌謹之並不在意自己身在何處,他站起向來,四處走了幾步,停了下來:“看來還有其他幾處地方,這裡面有一股子不好聞的味道。”

他轉過身,歉意地笑了笑:“讓若姑娘受累了,為了調查疑團,只有隨了東荷的心思,現在武力可以只有四成,確實搏不了。”

若琪張大了嘴,東荷為了不讓他逃走,這是拿藥把他吃廢了呀!

那些藥,使他武功被壓制,那其他方面呢?

她不禁想起幾日前凌謹之跑到石府滿面通紅的場景,他自個兒也不曉得被東荷她娘吃了沒!

看著她滿面通紅的臉,凌謹之心領神會,咳了一聲:“我自願吞下的藥僅僅是讓武功弱些。”

不一會兒,又有三個人被扔了進來,重新鎖上。

“得虧這屋子大,沒見過丹安城這麼待客的!”

被扔在地上的其中一人罵罵咧咧地站起身來,見到裡面待著的凌謹之,三人憤慨的神情,立馬轉為欣喜。

“凌師兄!”

“凌波!”

一個稍年長些,留著八字須的男子扶著凌謹之的肩膀:“凌波,怎麼連你也被抓了來,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另一個瘦高個緊接著問:“凌師兄,你有未看到鍾師兄,他前些日子見到我們,還說去打探訊息的。”

凌謹之嘆口氣:“鍾師兄已經被控制住了,如今看到你們平安無事,我也放心些。咱們再想辦法救出鍾師兄。”

池布點點頭,坐在一旁,看到這屋子裡還有一位少女。

“姑娘,你也是被抓來的?”他感到鬱悶無比,越想越氣惱,“這年頭還有搶人做自己父母的,他們是有多缺愛呀!”

瘦高個補充著:“池師兄,你這個年齡,我覺得他們把你擄來,大機率是要做爺爺。”

若琪搖搖頭:“為了秘籍需要兩個名義上的‘父母’去爭奪保護,為了公平,每個孩子只能擁有‘父母’,爺爺奶奶大伯大嬸之類的不會亂認的。”

說完,她抬頭瞄了微微點頭的凌謹之一眼:“石歌告訴我的,其實他什麼都會告訴我,他本不應該是那麼狠心的孩子。”

一旁胖胖的師弟用胳膊拱了拱正在憤慨中的池布師兄,耳語道:“師兄,她有點眼熟哎。”

“嗯?”

“像宇常城的那位!”小瘦高個有些激動,小聲吶喊著。

三個人嘀咕起來。

池布狐疑的眼神投過去,細細看著。

若琪面色窘然,用捆綁著的手簡單作揖:“小女是宇常城的若琪。”

“哦,果然是一個城的老鄉,怪不得這麼眼熟。”池布唸叨著,他的師弟們是沒看過女人還是怎麼說,一個個大驚小怪的,突然,他卡了舌頭,“啥?若家姑娘!”

池布一臉詫異,這若家姑娘已經有兩三年外出遊蕩了,若峰天黑髮都急成了白髮。

待再看向凌謹之和若琪兩人的時候,他用一臉“老母親”般的“慈愛”打量著宇常城曾經的話題人物。

所以換句話說,自己現在可以全程觀看凌波千里“追妻”來著,這話本還是內部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