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領將這才嘿嘿笑著把葫蘆裡酒水飲盡,最後一滴也要滴入嘴中,這才把酒葫蘆遞給秦雙雙。

“德性!”

秦雙雙罵一聲,酒葫蘆遞給恆贇,恆贇不接:“自己拿好。”

“還怕我搶了不成?”

說歸說,秦雙雙也只能老實拿了酒葫蘆蹲恆贇身前,接住恆贇倒過來的九州醉。

秦雙雙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恆贇也不攔著,隨她喝,半葫蘆酒水,喝了不到一半,身子一歪,那般歪著身子躺椅子上睡了個迷糊。

“哎呀,可不能浪費。”

恆贇匆忙拿過秦雙雙仍然攥在手裡的酒葫蘆,想了想,還是掀開絲簾從視窗遞出去,窗外是侍衛領將騎馬隨行。。

“拿去喝吧。”

“恒大人,可是九州醉?”

恆贇未答話,領將連忙伸手接過,“謝恒大人賞酒。”

“回去再喝。”

“末將明白!”

小心翼翼的塞好木塞,重新綁在馬背上,開始縱馬前後巡邏。

恆贇的馬車離開,郡主連忙下馬給鶴老行禮,鶴老曾經的官位不高,卻是忠貞不二、無貪無慾,在南朝聲望甚高,郡主見了恆贇可以不下馬,見了鶴老,她做不到不下馬見禮。

哪怕鶴老對她未曾說過一句好聽的。

“這次,才算有些郡主的樣子,回書院。”

鶴老丟下這麼一句話,讓車伕驅車返回白鶴書院。

“鶴老,都到了這裡,不去江南村看看您那位高徒?”

郡主這般說,鶴老想到先前兩次被南北牧戲耍而不曾好好出題考他,頓時來氣,“老夫高徒遍天下,不曾有過南北牧這般高徒。”

“不去,本郡主去,正是午飯時刻,江南村的酒菜,可是香著呢。”

郡主眼看時辰不早,生怕趕慢了只能吃些剩菜殘羹,別人作不出那般,也不敢做,南北牧卻是敢的,不由的馬鞭甩的瘋狂,縱馬疾奔。

村口即近,看到門牌樓下橫著的木頭,郡主也未曾在意,哪怕踩壞了後邊甚東西,自有南北牧安排人來修補。

“駕……”

座下駿馬縱身躍過攔路木頭,前蹄著地,路面異常鬆軟,縱是武凌軍中戰馬,也是蹄下一軟,衝出一段距離之後,前蹄跪地,差點摔倒。

然後,

正在院中飲酒的南北牧等人,便聽到郡主那爽朗嗓門所爆發出來的最大音量。

“南北牧,你這弄的什麼破路?給我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