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柔軟,味道溫和而甘醇,有著淡淡的酒香。

曾經喜歡用來煮黑芝麻小湯圓的甜酒,終是釀造成功。

復又將稻草覆蓋嚴實,交待已然跑到的蘭婆婆和牛嫂:“接下來不要再去動。”

“公子,可是好喝?”黑塔雙眼緊緊盯著木勺裡還剩著的半勺子酒釀。

“拿去嚐嚐,可不要再來惦記,如今這氣溫,再快也得半個月才能釀造出比醉香更好的酒水。”

“曉得,曉得,公子儘可放心,誰若是膽敢隨意來酒坊走動,看黑塔不綁他去池塘裡泡一日。”

司晨也想嚐嚐味道,不好意思跟黑塔搶那一點,回頭背了竹簍拿上兩張烙餅去城裡送貨。

“一起去。”

即已釀出酒來,郡主那邊的事情更加不能再耽擱,南北牧決定立即去臨江樓找郡主,若是郡主不行,便只能另想辦法。

公子同行,司晨是開心的。

南北牧背了竹簍,不止豬雜,還有不多的羊雜。

司晨揹著包裹走路也是蹦跳的,與公子細細說著這些日子城裡、村裡所發生的一些趣事。

南北牧有這般開朗的司晨相伴,心情也是舒暢不少,趕到臨江樓,卻是沒有見著郡主,只有柳爺坐在二樓臨街視窗處,看到南北牧出現在街口,探頭出來揚手招呼。

“南公子可是來找寧姐姐的?她昨日已經西返廬州府。”

南北牧聽了,把背上的竹簍交給瘦猴便往二樓跑。

“郡主為何那般急著要回廬州府?”

“我也不知,南公子莫急,先坐!”

待南北牧坐下,柳爺給他斟茶:“日前聽你說了,試著用開水泡這茶葉,初飲甚苦,回味竟是無窮。”

“柳爺,說說郡主何時返回廬州府的?”

“昨日我坐馬車回臨江樓,寧姐姐業已騎馬離去,只是把烏孫馬交給阿律,不曾說過為何要回。本想著人去江南村與你說的,但是寧姐姐從不失信於人,她說過今日天黑前與你相約臨江樓,天黑之前是肯定會到的。”

“既如此,便只能等待。”

柳爺見南北牧焦急,有心寬慰南北牧:“南公子不用過於焦急,郡主自小被廬州商客讚譽為鬼才,不會看不出南公子的潛力。”

南北牧不言語,柳爺眼珠子一轉溜,下樓拿來紙筆擺於桌上:“南公子,即有空閒,不如來玩填詞?”

“無趣!”

南北牧下樓:“又是一旬,我去東廚教付鐺頭一樣新菜。”

付鐺頭聽從南北牧的,找來渾酒,放入十三香把雞肉掩制之後切成細丁,很快,一盤沒有辣子的宮爆雞丁端到柳爺面前。

柳爺自是吃了個暢快,一盤總是不夠的,讓南北牧再去多炒兩盤。

“這是什麼味?聞著不像爆炒豬雜,更不像麻豆腐,也不似臨江嗦螺。”

放蕩不拘的笑聲,擲地有聲的嗓門,好聽又爽朗,瘦猴連忙迎上去接過駿馬韁繩,阿律也從櫃檯後邊迎出來:“郡主,是南公子在教付鐺頭新菜品,臨江雞丁。”

“呵呵,南公子確實妙,樣樣菜品都要在前面加上臨江二字,這是在幫青青塑造臨江樓的金字招牌。”

“寧姐姐,可算是來了,有人可是等的焦急。”柳爺在樓上說話。

郡主隨手在阿律臉上捏一把,大笑上樓。

阿律本就潑辣,卻是不敢在郡主面前耍狠,哪怕甩個臉色,也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