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鬥了兩天漂浮在上空的海水早就被蒸發,現在只剩下一個巨大而突兀的海陸分界區域。

雙方出手都是極為剋制,畢竟全力出手一個不小心就會對硫木星難以恢復地巨大破壞,這是雙方都不想看到地結果。

胡爾克等人也是看出了小白、花月這二妖拖延時間的打算,既然拖延時間肯定是在等那神秘地晶球“怪物”出現,現在僵持著明顯不會有明顯進展恐怕還真會被對面得逞。

有了危機感三偽仙決定由獨霖試探能否轉移戰地,困陣他們是早有猜測,只是當發現空間法寶只能出不能進也是徹底懵了,此地不止是重力與內困盡然還封禁了空間手段!

面色陰沉下但也沒慌,畢竟他們也是準備了諸多後手地,比如那十枚金光刺!

金光刺一枚估計就能重創甚至有機率滅殺一敵,本來沒有重力壓制他們完全可以用這消耗殺器一邊對付晶球“曙光”一邊碾壓小白二妖,只是情況不同了他們必須得使用此物。

第一刺首選當然是花月這位星主了,星主有硫木星當後盾簡直就是個麻煩,這不獨霖手中一枚金針射出以一種正常難以避開地速度刺向花月。

花月老祖瞳孔劇縮趕到了一股生死危機,不過這也是正常情況避不開,但能在硫木星任意瞬移的他可不在此例,所以在即將洞穿自身之際瞬間消失不見。

獨霖暗罵一聲“臭蟲”便操控著金光刺再度激射向這螳妖下一個出現得地方,屢次攻擊不到也是改變目標譏諷道:“你跑得滑溜可這獅妖不見得有你快,我倒要看看這孽畜能否在遇刺前挪移?”

小白麵色難看,他可以挪移但這不是像花月那樣念動即至的,起碼比星主的主場瞬移就要慢了半拍,而就是這個半拍決定了隕落的命運。

感覺逃不掉了這讓得老爺子連慘笑時間都擠不出只能接受被擊中的命運,即便知道是死局可依舊把偽天仙器橫在了身前。

威能炸裂而開,小白身上感受到了劇痛,他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只是被能量震開遭到了一點創傷。

原來在自己遇刺的那一個間隙花月先一步過來替他擋下了金針,老爺子看著這位比他還衰老的後輩面色複雜久久不能言語。

花月身體不斷皸裂崩壞,倒在地上的他艱難抬頭:“保。。。保護好硫木星。。。這是你們的承諾。。。”

在要塞內的陳牧從來都沒擔心過小白會殞命,因為他之前就在星主契約設下了條例要優先保障天乙星人員安全的,花月做到了只是這讓得他還是有些不是滋味,至少在陳牧眼裡花月與他這段時間的交集的確有了些感情。

在金光能量即將波及妖丹之際,陳牧咬牙連上天道順了過去。

在這被拉長到極為緩慢的時間裡,花月有些錯愕的感受著青年的意志想要說些什麼,只是立馬就被其打斷開口:“硫木星,你有沒有辦法保下花月?肉身不行至少要保下妖魂。”

硫木星意志沉默了一下開口:“我無法主動施為,現在這螳妖的情況已經沒辦法施展我的力量了,而且妖丹不可能在威能波及之前遁出。”

陳牧咬牙,而花月也是苦澀勸道:“算了,這就是命吧,畢竟保護你們的條例也是確認過了的我毫無怨言。”

青年有些不甘,雖說花月是硫木星的生靈若是沒太多交集也就無所謂了,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覺得是個不錯的同僚,要說其將隕落而不為所動是不可能的。

就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陳牧識海內響起了一道聲音:“嗯。。。總算是醒來了,看來我這縷分身算是壯大不少啊。陳牧,現在我可以如約教你手段了。”

他一怔,沒想到小紫盡然在這個關鍵時刻甦醒了,想必那些鴻蒙紫氣以及天罰黑雷應該是全部吸收了。

靈機一動立即溝通道:“小紫,那個先不管現在情況緊急你可有辦法解決?”

“什麼事?”

“事情是這樣的,我以前說的那偽天仙。。。”

小紫沉默了一下回答:“有,不過你知道規矩的。”

陳牧喜憂參半,這規矩他自然懂那就是獲得與付出必須要對等,現在有什麼可以換得救下花月的條件?那個教他手段的機會抵消可以嗎?

這團壯大成拳頭大小的紫光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所以也是調侃出聲:“怎麼?就這麼捨不得那個機會?”

青年一咬牙:“用了,就用那個機會!”

小紫笑了笑:“你倒真是個奇怪的存在,據瞭解這螳妖你也只是認識不到幾年吧?真的值得用我的手段去保下?放心,我不需要你抵消,我有個點子其代價就是這螳妖本身。”

陳牧皺眉:“什麼意思?你要吸收掉花月的妖丹?我是要你保下他的啊?”

“你這麼看我的麼?對我有些警惕了?也對,在我沉睡之時你不可能不去神族相關做一番調查。不過放心吧不是要吸收妖丹,我打算讓這小傢伙成為我這樣的存在。”

聽到這話青年也是有些懵,讓花月變成能量生命?小紫說的沒錯,陳牧當初天罰之後回去就立馬威逼利誘撬開了小紅的嘴,小紫的部分情報也是被他知曉了。

據對方瞭解這團紫光神族也不知道來歷,但因為不依賴天道甚至與天道搶食這種與此間格格不入的異常所以猜測可能不屬於他們“這裡”。

小紅用了“這裡”這麼個含糊不清的詞,而它也是引用了記載的原話其實也是很納悶自己理解為有天道支援的地方,這種一聽就感覺詭異的記載的確讓陳牧有些忐忑,至於更多的這小晶偶就打死都不說了。

小紫現在一副大爺口氣:“趕緊吧,用你們的話就是上黑船了何必再有顧慮?你不會真以為與天道為敵以後還能安然無恙吧?現在可能沒感覺出什麼但以後你會發現攤上大麻煩了。”

陳牧有些緊張,他想到了很多:“什麼意思?是不是那天劫天罰背後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