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分身已經不算分身了,只是樣貌有五成像似的蛟龍血脈與無數人血液資訊的混合產物,其體內除了五成左右地相貌因子外已經沒有任何與主身相關地血脈了,畢竟黑珠子可謂是再造大改加翻新了一番。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一天。.。兩天。。。青年依舊沒醒,而姬夢瑤卻一直守在這裡,而中心地區的強攻之戰已經打響無數人在此戰喪生。。。

她日夜祈禱著青年地醒來,然而在第六天時甦醒地不是陳牧而是那具不再是分身地另一個身體。

只見那黑膚青年猛吸一口氣虛弱的坐了起來,姬夢瑤可謂是嚇一跳立刻警戒的問道:“你是誰!?”

黑膚青年見到此女甚是喜悅當即就要抱上去,可姬夢瑤將其推開:“你幹什麼!?”

對方也知道自己心急了所以退開幾步說道:“瑤兒,本公子是陳牧啊?”

姬夢瑤一怔旋即皺眉道:“你不是陳牧!陳牧是不會自稱本公子的!你。.。你是那分身!”

黑膚青年虛弱的開口:“分身難道就不是陳牧了嗎?不說這個了,沒想到你一直守在這裡。。。對了,這裡怎麼黑漆漆的?這是什麼地方?”

姬夢瑤沒有回答他而是警惕的再次質問道:“你不是跟著那意志被封印了麼?那意志呢?難道也脫困了?”

想起這裡黑膚青年面色突然猙獰起來:“柔兒沒想到這麼心狠!盡然為了這主身想要將本公子一同封印!那意志沒脫困,但卻是對方助本公子逃出了這封印。”

此女皺眉:“怎麼回事?對方會這麼好心助你?”

“好心?這神族意志對本公子種下了奴印,因為魂種太過虛弱,所以在他的手段下是可以鑽空子出來的。他耗盡了所有力量破開一個缺口將本公子放出去,雖然對方已經陷入沉睡但等其再次甦醒之時便是本公子為奴之時。。。”黑膚青年慘笑開口。

姬夢瑤神色複雜,但依舊與對方隔開了一段距離。

黑膚青年見到對方這態度也是無名怒火湧現,立刻就要一腳踢在陳牧身上,而姬夢瑤自然是哼了一聲一掌將對方震開!

黑膚青年怒道:“瑤兒!你幹什麼!?這是本公子自己的事你插手作甚!?”

“你是陳牧麼?自從你有了獨立意志你就已經不是了,不光是其魂現在你再照照鏡子看這身軀還有多少和陳牧相似?”姬夢瑤冰冷開口。

黑膚青年急忙想要從儲物戒指內喚出一面鏡子,但發現丹田裡絲毫調不出元力,結果內視一看元嬰沒了。

“本公子的元嬰呢?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過青年再檢視了一下識海,發現內丹還在也是鬆了氣。

再動用內丹元力開啟儲物戒指,當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後也是慘笑的將鏡子捏碎了:“所以本公子到頭來終究成不了陳牧。。。所以本公子不過是個陳牧的創造物罷了。。。本公子?我憑什麼這麼自稱。。。我一直以古族的身份自豪。。。那現在我是誰?我是個什麼?我是誰??”

黑膚青年一拳想要打在禁制上,卻因為這禁制只對外不對內。

跌落在外面的草地上,曹沐春、影千千等蕩魔小隊成員欣喜剛想上前攙扶對方,但見到是一個黑膚青年便立刻止住身形警惕的看著對方。

黑膚青年披頭散髮的與眾多目光對視,那一雙雙眼睛彷彿可以扎穿他蛟龍之膚一般令人生疼,慘笑,他起身瘋狂奔跑起,只有那比哭還難聽的笑聲迴盪在此地。

姬夢瑤回過神也是連忙出來,影千千立馬詢問道:“那人是誰啊?”

然而對方大急:“那是陳牧曾經的分身!那個隱患意志就封印在其內!”

孫志宏也是凝重:“這分身逃了應該不妙吧?我帶人去追,曹老弟你去通知坐鎮的烏副將!”

眾人立刻忙碌了起來,只是影千千疑惑道:“瑤兒姐姐,怎麼那分身變成這模樣了?不管是以前相處還是最後交戰的那一刻至少還有陳牧哥的味道,但現在我完全沒感覺出是陳牧哥的氣息。”

聽到這聲親切的叫聲姬夢瑤也是對這柔兒的小跟班好感不少,只是現在她憂心忡忡所以依舊皺著眉頭開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我目睹了這變化的整個過程,總之就是突然變成了這黑膚模樣。對了,我讓魁靈也去參加尋找!”

說罷,姬夢瑤一個召喚,而在不遠處軍營內的姬昊也瞬移了過來問道:“小主子有何吩咐?”

此女將情況告知後,姬昊立馬就開始尋找起那黑膚青年的位置來。

然而本應該很簡單就能找到的一個小傢伙,在一位法相境與一位合體境的搜查下沒影了,這讓得姬昊與烏天奇開始懷疑人生起來,難道和陳牧有關的事物都這麼變態?

雖然這黑膚青年跑了,但好在那意志已脫離陳牧,至少他們認識的這個青年沒事就行了。

但姬夢瑤還是很擔憂,陳牧醒不來難道就真的只能看著柔兒去送死嗎?而且那已經是具有自我意識的分魂魂種被那意志種下奴印會不會影響到陳牧?

見到姬夢瑤憂心忡忡,影千千也是上前問道:“瑤兒姐姐怎麼了?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麼事情?”

對方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將柔兒對她的囑咐與自身的猜測給說了出來,這聽得陳牧不少夥伴面色都不太好。

影千千小臉煞白,但依舊還有點僥倖心理:“不可能吧?柔兒姐姐這麼喜歡陳牧哥怎麼可能會去赴死?這。。。這不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麼?再說那個魔族血天也不會讓柔兒姐姐出事的。。。”

姬夢瑤心情複雜的搖頭:“我不知道。。。但如今柔兒已經強大如此即便是血天也干涉不了其決定吧?我不知道柔兒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只知道一點她喜愛陳牧的份量與我不同,那種愛太過純粹太過病態彷彿為了對方能夠不惜付出一切。。。即便是自己的生命。”

影千千聽了也是越想越符合情理,說起來柔兒的確是這種性格,她急得哭了直跺腳:“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這樣我們也可以攔著一點啊?”

“我當時也不太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