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沉吟,說到這個神族親和天地萬物的力量他以為只是個被動效果,即便告訴他這個可以去主動感受他也無從下手啊?

所以憋了半天這才再次問道:“要怎麼做?”

柔兒再次翻了個白眼:“寶寶怎麼知道?有神族血統的又不是本寶寶,這事情你得自己去悟。”

這回答讓得此子苦笑得摸了摸鼻子,現在柔兒絕對有辦法讓他進入這迷失屏障內,但顯然對方不肯說就是想讓他在此地感悟來藉此學會運用那種玄而又玄地力量。

既然找到了一個比較靠譜地突破口他還是打算去試一試的,所以乾脆也不瞎折騰了直接盤膝坐在原地入定起來,畢竟靜下心來或許能發現什麼也說不一定。

在他這麼打坐期間,附近據點地那些圍剿部隊已經丟失了他地蹤跡,自讓沒發現陳牧等人就說明這些人已經選擇進入了北瑝絕地內,而在他們眼裡這必定是個死局,不過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打算在附近搜查一遍再說。

。。。

二十三天過去後,陳牧分身這邊也是坐著這樸實無華地龜速飛行載具來到了十方天魔殿佔領的大陸中心區域。

在這裡由於他們帶著血天發下的信物所以一切大小檢查都是無條件放行的,在這麼長驅直入下陳牧也是終於被帶到了血天所主持謀劃的秘密場所.

魔殿所佔領的區域全都被魔道塔給轉化為了自產魔氣的環境,而此地也不例外可謂魔氣要比尋常地界濃郁得多!

而這裡圓百里完全被禁止進入,他們之所以能夠進來也是多虧了血天早就下達了命令才如此的。

越發深入核心區域,這裡給人的感覺就越詭異,陳牧在飛行載具內看著外面神色可謂是極為凝重,這要是整個大陸都變成這樣修士可能還面前能適應一下但凡人是絕對生存不下去的!

不過他也不好表露得太過排斥,畢竟現在是投靠了魔殿陣營,若太過異常反而會被懷疑吧?所以此子全程一副冷漠的面容好像對什麼事情都不關心一般。

西琳這一路上也是時常找陳牧聊些有的沒的,這不現在又來和他開始單方面聊天了,只聽見此女嫵媚一笑說道:“這次可是託了少主的福了,要不是因為少主我們可能永遠都不知道血天大人在這裡謀劃些什麼,畢竟此地也就只有另外兩位魔族大人與苗大人左右兩位護法才能進入。”

本來他不想理會此女的,但這話題明顯勾起了他的興趣,所以也是罕見開口問道:“你們也算是高層了吧?就連你們也不知道?苗大人是那個苗木人老頭麼?以前倒是見過一次。。。”

西琳見此子終於是肯和她說話了,頓時喜笑顏開的嬌嗔了一聲:“奴家還以為少主不會理人家呢,原來是因為話題不對對奴家不感興趣啊。”

陳牧懶得跟她廢話:“說正事。”

只見西琳嘻嘻一笑:“我們雖然是魔殿中核心圈子的成員但身為法相境還是許可權太低了,所以那些大人物根本就不帶咱們玩。”

這妖嬈女子順勢慢慢靠近此子,那曼妙的身軀直接就是擠壓在了陳牧身上露出若隱若現的春光。

只是陳牧絲毫不為所動冷漠的一把將她從身上推開開口問道:“自重,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們護法都能進來為何卻沒提到殿主?”

西琳跌坐在地上很是幽怨的看著對方,她這麼個活脫脫的大美人盡然對此子沒有絲毫吸引力,這也是讓其感到不小的挫敗感。

所以此女沒好氣的回答出聲:“那鬼殿主已經有好幾年沒見到過了,之前血天大人沒來之前還能偶爾聽到訊息,但陸續的連訊息都沒了就彷彿我們魔殿沒有這個殿主似的。”

陳牧皺眉,這殿主是個什麼情況?傀儡殿主麼?感覺不太像但也是說不出哪裡有問題,畢竟這麼個大活人消失這麼久也沒人去管,聽口氣貌似血天他們也完全不在意這個殿主去幹什麼了的樣子。

不過他記得曾經苗木人和姬家那魁靈姬昊的一段對話,當初姬昊說要宰了那魔殿殿主而苗木人是極為樂意雙手贊成的,顯然這殿主跟苗木人等部分高層有著不小矛盾。

所以他對這個神秘的魔殿殿主越發的感興趣起來,於是再度開口問道:“你們那殿主是什麼人啊?也是合體境大能吧?我以前聽苗木人那老頭的語氣好像極為不待見對方的樣子。”

西琳一臉奇異的看著陳牧,對方兩次提到她上司原本以為只是因為對方隨口瞎說,但沒想到此子居然連這些高層掌權者的矛盾都略知一二看來應該是真見過對方了。

於是也是稍稍想了想回答道:“我們苗大人與許多長老的確和殿主有著極深的矛盾,倒不是什麼恩怨之類的。。。唉,這個話題我們作為屬下的不好去議論,不過可以告訴少主的是殿主很神秘,我們這些屬下只知道他被長老們稱為墨玄者而其真名卻無人知曉,當然這也可能是苗大人他們內部知道沒有告訴我們罷了。”

陳牧皺眉沉吟,這殿主這麼神神秘秘?居然連個名字都沒人知道?

“墨玄者。。。”他默唸了一遍這個稱謂便把其牢牢的記在了心中,不過雖然感興趣但現在還是想想怎麼為懸劍宗出一份力吧,畢竟整個碧霄大陸若真淪陷了那此地的人族將沒有任何未來可言。

見此女口中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資訊他也是懶得再去理會這西琳,隨著接近血天的所在之地他看向窗外的眼神逐漸凝重起來。

不光是他就連西琳莫度等所有人都非常震驚,因為遙遙看去此地居然是一個巨大的深坑!

深淵巨坑自然不是原本就有的,這深坑的形成明顯是長期進行挖掘而日積月來擴張而成,因為他們已經看見有密密麻麻的人影在不斷施工運輸著泥土石塊,周遭那各種屋棚不知名的設施可謂到處都是。

陳牧皺眉疑惑道:“血天這老東西到底在幹什麼?他這麼挖掘是在找什麼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