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關係依然,觀感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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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過去了,無休無止的轟炸已經經歷了快兩天時間,而鍾元欽也是在漫無目的沿著這荒漠邊緣尋覓陳牧地蹤跡。
可就在此時他突然聽見了極其細微地陣陣轟鳴聲,就像是有人在攻擊著什麼一樣。
自然他第一反應就覺得有可能和此子有關,畢竟如此遙遠的攻擊聲竟然能夠傳過來其施為者必定是大能,而能引起大能出手地此子算是行列之中地人物。
二話不說帶著老虎面具地鍾元欽立馬與單岑通訊道:“單岑!這裡發現異常情況,有疑似大能正在不間斷攻擊著什麼,所以你要不要過來?”
對面也是立馬回應道:“你先過去確認一下,若是這小子被攻擊你就按通通訊不用說話,若不是你便繼續探查不用理我。”
單岑也是出於多種考慮,畢竟陳牧若不在那裡他還趕過去豈不是這一路白探查了?而且有可能這小子就在他前面的探索範圍呢?
鍾元欽自然也是覺得這個保險辦法比較穩妥,於是立馬朝著動靜之地全力飛遁過去,而當進入神識擴散範圍時立馬臉色陰沉了起來,因為天星子這個老混蛋他再熟悉不過了。
二話不說開啟通訊,極遠處另一邊的單岑接到訊號也是心領神會,神色一凝立即掉頭朝著反方向趕去。
陳牧這邊,這位法劍峰的峰主闖入此地天星子四人是不知曉的,畢竟對方把氣息隱藏了不說,而且四人因為注意力都在陳牧這裡所以完全沒發覺有人在急速接近。
。。.
臥仙居內部。
雖然幾乎所有人都沒察覺此人的來臨,但擁有顛覆常識神識範圍的柔兒卻已是察覺到了動靜,她有些擔憂的說道:“那之前的二人貌似有一人發覺了這邊,希望這兩撥人能夠鬥起來能否創造出逃脫的機會,只是萬一他們聯手。。。”
影千千有些擔憂,而陳牧也神情凝重,不過他還是問道:“能看出來著是何人麼?”
柔兒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想說,但覺得不說有不行,畢竟鍾元欽也是懸劍宗之人只是她覺得對方一定不懷好意,出於不信任不想給陳牧造成傷害這才沒說的。
“其實。。。那兩人是你懸劍宗的合體境,其中有你認識的那個單岑,而這個過來的恐怕也是峰主級別的人物。”柔兒聲音很不自然,顯然對於這兩人,不如說是對除開陳牧以及其家人之外的人類並不完全信任。
然而陳牧聽到這訊息立馬大喜起來開始有些抱怨的道:“單師叔來找我了?看來這次有救了,柔兒你怎麼不早點說啊?還特地繞開走。。。”
然而聽到陳牧的埋怨心中既委屈又有些怒火於是哭了起來:“因為我不信任他們啊!這些人一看就是來抓你的!這些人類有什麼好的硬要去和他們在一塊。。。我教你修煉不好嗎?難道我教授的水平還會比這些土著要差?”
陳牧不明白對方為何發火,但不知為什麼自從靈魂昇華變異後並非像以前那樣總是想順著柔兒來了,他雖然知道不該惹哭對方但道理還是要說的:“柔兒,你教我的自然是極好的,但我畢竟身為人類自然不可能脫離群體啊?好了別哭了,這件事雖然是為了我好但稍稍有些過了,畢竟師尊他們是知道我情況的斷然不可能因此事害我。”
此番話是陳牧有史以來說出過最重的一次,所以少女無法置信的看著此子眼淚吧嗒吧嗒的不斷流出大聲道:“我過了?你既然這麼喜歡那懸劍宗就不要再來找我了!臭木頭我最討厭你了!!”
說罷嚎啕大哭之下柔兒便飛速找了個房間把門關上不再出來,陳牧完全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火,總覺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與柔兒的關係有了某種變化,而且自從靈魂變異後再次發生了觀感上的變化。
其實他能如此感覺自然是稍稍淡化掙脫了曾經柔兒對自身與他施展的一個小手段,雖然沒有惡意但會讓陳牧都對自己不斷一點一點增加好感,這其實本來就是此女想讓其好好對待她而無意識施展的。
可現在因為陳牧完全走了結成元神之外的路線,這導致這手段弱化了不少不再變得無條件把柔兒放在心中第一位,顯然開始了更自主更合理的判斷。
雖是這樣但即便沒了這種外力的加持陳牧依舊還是非常重視柔兒,畢竟柔兒是改變了他人生的重要存在,是連線自己與親生父親陳遠舟的紐帶又是與自身亦師亦友的重要夥伴,所以她在心中的位置依舊和家人一樣都處於最核心的區域。
所以陳牧立刻就追上去敲門道:“柔兒,你生什麼氣啊?別哭了好嗎?能不能出來談談?我覺得我們的關係不能老是這樣,若總是順著你這才是最容易出問題的。咱們若有矛盾有分歧可以坐下來好好溝通,你這樣突然間發火我怎麼知道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你沒惹我!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只聽見房間內少女哭得梨花帶雨,把隔音禁制建起後甚至還想關閉精神上的聯絡。
但這聯絡是以陳牧為主的她怎麼可能關掉?所以此子也是在內心勸道:“柔兒,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啊?這件事你是出於好意我能理解,所以也沒有打算要責備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因為我剛剛埋怨了一下才如此的?我們關係就這麼脆弱嗎?竟然連互相埋怨都經不起?你看即便是真正的家人都有爭吵的時候,你也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啊,難道家人之間互相說對方一下都不行嗎?”
柔兒不吭聲,可心中還是很委屈,特別是聽到陳牧只把他當家人而非說喜愛之人時。
影千千在一旁有些擔憂的傳音問道:“柔兒姐姐怎麼了?剛剛為什麼突然發火啊?哥哥說的話明明就是普通的抱怨。。。哥哥與姐姐的關係應該不會這麼脆弱吧?”
陳牧嘆了口氣說道:“回想起來這次貌似是我說過最重的一次話,我也覺得不可思議為何之前從未說過一次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