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家的那位病公子不是陳浩然的種?”

“天哪,真的假的?原來陳牧公子不是陳家人?”

“還公子公子的叫啊?你沒聽到麼?人家是野種,不是陳家人。”

“陳家家主瘋了麼?撿一個帶病的野種當自己兒子,還瞞了我們這麼久,原來這病秧子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罷了。”

“...”

各種議論聲此起彼伏,傳到陳浩然耳中令他扎心的痛。

他顫聲道:“陳牧他就是我兒子,我撫養他長大,教他識字讀書,即便沒有血緣關係,他依舊是我陳浩然的兒子!”

陳牧虛脫的坐在地上,任憑這那些流言蜚語攻擊他都置若罔聞,他看著那一瞬間蒼老了許多的父親,過去的一幅幅畫面浮現腦海,那是父親的關懷與呵護。

陳權毫不在意,他接著說道:“陳牧他既然不是我陳家之人又有和資格和無痕相提並論?至於陳峰少爺,呵呵,陳峰少爺的確修為最高,可資質在無痕之下,用不了多少年無痕必定趕上。陳家家主之位無痕那是勢在必得。”

就在這時,嚴景天突然插話道:“這陳家下一任家主是誰,空口說說不足為信,我覺得就由家主候選人自行競爭,誰的實力強誰來坐家主。家主之位應該靠他們自己的實力來爭取,不應該依靠某些外力。你說是麼,寒長老?”

寒如意眼睛微眯,質問道:“嚴城主的意思是要站在陳浩然那邊了?”

嚴景天毫不客氣的說道:“我站在哪邊是我的自由,即便是你碧落道門也管不著。”

“哦,如果我要管一管呢?”寒如意麵色微寒道。

“陳家乃我大夏子民,你一大夏境內的山大王企圖插手操作我大夏,你們是反了天不成!?我是否可以視為你們碧落道門是要舉旗造反?”

“你!!”寒如意腦筋急轉立馬權衡利弊道,“抱歉,是在下失言了。”

他不能動嚴景天,動了嚴景天就是挑釁大夏帝國的權威,這就相當於向大夏帝國宣戰。

雖然碧落道門和大夏帝國皇室實力不分伯仲,但也不是能夠輕易就能挑釁大夏皇室的,畢竟誰也不知道大夏的底牌有多少。

實際上碧落道門早就想把大夏皇室取而代之了,只是大夏底蘊在這裡,至少現在不能表露出敵意。

大夏皇室何嘗不想除掉碧落道門,碧落道門的實力已經威脅到了皇室的安全與權威,所以雙方都是隱忍不發。

“至於陳權長老剛剛那一席話就不對了,你們家主既然認了這個兒子,自然就是你們陳家的人,血緣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心在一起,便是一家人。”

事情發展到這裡寒如意也知道,讓陳無痕繼承陳家家主之位是不可能了,他抱拳道:“好,那就讓小輩們自己憑實力爭奪家主之位,不過我依舊相信最終的勝者必定是無痕公子。事情至此,寒某便回宗稟報副門主,就此不便停留,告辭。”

說罷,寒如意一個飛遁轉眼便升空離去。

陳權完全懵了,自己拉來的強援就這麼離去,那豈不是自己所謀劃的一切都泡湯了嗎?

不至少沒有完全泡湯,雖然出現了嚴景天這個攪屎棍,但也說了家主之位就靠小輩們自己競爭,他相信在碧落道門的培育下陳無痕一定能成為陳家最強者,於是乎便不管現場的騷亂擅自離開了這裡。

陳牧看著陳浩然道:“爹,是孩兒讓您丟臉了。”

陳浩然來到陳牧跟前一把抱住了他道:“牧兒,爹沒用,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