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我?你們陳家是要謀逆造反不成?”走進來的是一名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此人一身元丹境後期修為,一身青衣被清風撫動顯得格外儒雅。

此時陳家上上下下的強者都一齊出動,包括陳浩然。

陳牧看著這個中年人也是一頭霧水,他根本就不認識此人,可這人卻偏偏為他出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陳家強者們現身後非但沒有與中年人對峙,反而單膝下跪道:“陳家眾見過城主大人。”

只有陳浩然是鞠躬行的禮,畢竟他和這個城主大人是同樣修為,而其他陳家高手要麼是在元丹境中期,要麼就是初期。

“浩然老弟,你們族人說想要殺我,你怎麼看?”樊城城主嚴景天笑呵呵的朗聲道。

“此人膽大包天,忤逆城主又趁我不在對我兒下手,我等立即將他族規處置廢其修為將他逐出陳家。”看見此人竟敢對自己的兒子出手,暴怒的陳浩然立即給了嚴景天一個答覆。

“家主,我...我冤枉...我...”中年人旋即被族人拖了下去。

陳無痕這些陳家子弟驚恐地看著這一幕,一動不敢動生怕再被降罪。

“多謝嚴兄出手了,不然我這孩兒就要遭罪了。”陳浩然感激的道。

“無礙,反倒是我要恭喜浩然兄了。聽說陳牧這小子拜在了觀星谷的一位元丹境煉丹大師門下,這位大師真乃神乎其技啊,其著作生肌丸能治各種疑難傷病,一個下肢癱瘓一個心脈受損和一個瘸子,都服用此丹治癒了。”

陳浩然清奇地看了看陳牧道:“哦?還有這事?”

嚴景天也是一愣:“怎麼?浩然老弟不知道?”

“這小子回來並沒跟我說啊。”

“哈哈也許是技藝有成之後才會告訴你,給你個驚喜吧。”

陳家強者們聽著陳浩然和嚴景天的談話,各種心思轉動著,又看了看陳牧,最後不再理會。

“是這樣,我這次來是想請那位木大師來城主府一聚,我女兒練功走火入魔導致傷到了元脈。我希望木大師能夠出手救治我那寶貝女兒,一切條件都可以談。”嚴景天哀慼地嘆了口氣。

“陳牧啊,你可幫你嚴伯伯這個忙?”嚴景天和藹的道。

嚴景天如此拉下身段和自己說話,這讓陳牧有些不自在起來,不過他正等著這個機會所以立馬說道:“嚴伯伯言重了,我定會把嚴伯伯的邀請稟報給師尊,三天內必定給與答覆。”

“如此甚好,拿著這枚令牌,到了城主府守衛會自動放行。”令牌輕飄飄的傳遞到了陳牧手中,嚴景天再次道:“陳牧啊,這是胡江易那群人給你搜集的藥材你自己清點一下,對了,以後有時間常來城主府做客,我城主府永遠歡迎你。”

嚴景天又和陳浩然閒聊了片刻這才離去。

陳無痕滿臉陰沉的說道:“陳牧!祭武節擂臺一戰,是個男人你就接下!你若逃了,我會讓你永遠在陳家抬不起頭來!”

“呵,你讓我接就接?不過也好,有些人既然想找揍,那麼我奉陪到底便是,我還真期待某些人被揍得他爹媽都不認識會是個什麼情形。”

“大言不慚!”陳無痕氣得哆嗦道。

陳浩然皺眉,欲要介入時,陳牧拉了拉陳浩然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管,陳浩然這才作罷。

此次事情後,大長老陳權與其孫子陳無痕一脈的臉色都不好看,本來以為陳無痕加入了碧落道門已是拉攏了一個強援,大長老一脈終於要出人投地了,可沒想到這陳牧卻有著觀星谷和城主府雙重後盾。

陳權他本想著輔佐陳無痕成為這一代陳家家主,而唯一的障礙則是大公子陳峰,沒想到現在又跑出了個野種陳牧出來,這讓有一種危機感。

不過碧落道門的影響力也不是蓋的,大夏第一門派不是吹噓出來的,只要祭武節當天碧落道門使者前來操縱這盤棋,那麼贏家必定會是他陳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