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與姬夢瑤回到客棧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就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元嬰境中期修士帶著一男二女三名元丹境尋到了姬夢瑤與陳牧所在的客棧,說是可以讓二人一起乘坐他們地寶駒戰車一同前往飄渺仙山。

那元嬰境很是彬彬有禮,絲毫沒有因為二人是元丹境而失了禮數,他開口道:“在下乃是白楓城附近地陶家子弟陶默義,今日帶著家中後輩一同前往飄渺仙山。豪道友已是向在下說明了情況,在下的這戰車地確有空位所以可以讓二位小友搭個便車。”

白楓城附近地陶家?這陶家是什麼勢力?陳牧只是知道四大頂尖勢力與部分一線勢力地一些情況,其他的並沒怎麼關注過。

而姬夢瑤也同樣如此,她甚至連一線勢力都沒怎麼弄清楚過,所以當這陶默義自報家門時都是一臉茫然。

雖然這陶默義很是謙遜,但其身旁的一名男子卻很是桀驁的說道:“哥,何必讓這兩人搭便車?你看他們這幅模樣顯然就是散修出生,就他們還想去飄渺仙山?我看他們連考核都參加不了。”

這話一出其旁的兩名女子也是發出嘲笑的聲音,覺得陳牧二人實在是可笑,去了飄渺仙山也只會丟人現眼。

陶默義是知道些內情的,畢竟是那個豪德秋主動來找他的,所以說明姬夢瑤與陳牧二人絕對不是普通之輩,所以聽到自己的弟弟如此無理他也是怒斥道:“小理,不得胡說八道!你在家中太過跋扈我帶你出來是讓你見見世面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的性子得收斂些,若是你再這樣我就不帶你去了。”

那叫陶理的年輕人被大哥訓斥立馬就憋屈得不做聲了,其身後的兩名女子也是被嚇了一跳很是委屈的閉了嘴。

陶默義抱拳道歉道:“兩位小友還請見諒,愚弟在家中被寵壞了,多有得罪還請包涵。”

陶理不解為何自己的大哥會對這兩個如此普通的散修恭敬有加,所以他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盯著二人。

不過這一盯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姬夢瑤的身上,剛開始還沒怎麼注意,但越看越發現此女的氣質如淤泥中的蓮花,明明遮蓋了容貌身著如此品質低廉的素裙卻給人一種從畫中走出來的感覺。

發現那陶理一直盯著自己看,本來就有些不悅的姬夢瑤立刻冷哼了一聲,徹底驚醒了陶理的痴迷。

陶理立馬改變了態度說道:“嗯,我們陶家歡迎姑娘搭便車的,敢問姑娘芳名為何?”

姬夢瑤理都不理他直接往陳牧的身旁站了站,與陳牧拉起手來然後緊貼在其身旁。

這一動作讓得陳牧有些摸不著頭腦,後來看了看那陶理也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他苦笑原來之前姬夢瑤說她如果以真面目示人會引起不小的麻煩是真的,現在戴著面紗都這樣了,如果摘了面紗這陶理豈不會直接撲過來?這姬夢瑤果然是個禍國殃民的主啊。

陶默義也察覺到了陶理有些失態,為了不然陳牧二人有惡感連忙轉移話題道:“二位小友若是準備好了的話就隨我等一起上戰車吧,寶駒戰車已經停在客棧外了,隨時可以起程。”

姬夢瑤冷聲道:“管好你族中子弟,我不希望途中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被姬夢瑤如此冷斥,陶默義也是硬受著,畢竟這二人絕對有著來歷,他敏銳地直覺告訴他起碼他們陶家是招惹不起的。

此時的陶理也是被斥得面紅耳赤,但礙於不想與這女子交惡所以也就沒有發難,但他卻恨上了陳牧,因為陳牧與這女子如此親密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而那兩名陶家女子也是敵視起陳牧與姬夢瑤來,明顯是覺得這姬夢瑤用了什麼下作手段將陶理給迷住了,肯定是想要和陶家攀上關係。

不過好在有陶默義壓制著三人,不然這三人絕對會開始作死起來。

為了不讓那陶家之人聽見,陳牧在姬夢瑤耳旁耳語道:“你怎麼選了個這麼奇葩的隊伍?看來路上指不定鬧出點什麼事情來。”

姬夢瑤被陳牧的突然耳語弄得臉頰一紅,但依舊故作鎮定的說道:“我原本只是想乘坐陸地上的載具一路沿途看看風景的,飛舟實在太乏味了俯視的光景我已經看膩了。”

陳牧嘆了口氣,這姬夢瑤腦回路真清奇咱們趕路當然是越快越好,怎麼到你這就變成以看風景為優先了?不過只要能趕上飄渺仙山的論道盛事與那弟子招收考核,再差的條件陳牧也覺得知足了。

當陳牧二人被帶到那寶駒戰車百米之外時,讓陳牧頭疼的意外發生了。

負責拉車的那兩匹紫鱗駒同時暴動起來,一聲長鳴後竟然是拉著戰車移動到了陳牧面前,紫鱗駒朝著陳牧雙雙跪伏在地,讓得大街上的人都圍觀了起來。

而且最主要的是陶家的那四人都懵了,這貌似是他們的紫鱗駒吧?怎麼搞得跟是外人的一樣?

陳牧滿頭黑線的看著那兩紫鱗駒,對方可是虔誠無比好像遇到了什麼大神菩薩一般,那一副為自己死而後已鞠躬盡瘁的眼神實在是不知道讓陳牧怎麼吐槽。

姬夢瑤本來心情不是很好,但是見到這一幕也是眼睛一亮立刻就忘了剛才的事情,於是她拍起掌來興奮的問道:“陳牧你是怎麼做到的啊?還有什麼好玩的把戲麼?來來來,都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