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的蹤跡完全消失,也是讓得海天路惱羞成怒,一個螻蟻居然擺脫了自己的追蹤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他完全懵了,這螻蟻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才能夠擺脫他的神識探查?只要他行動那麼他身邊的元氣總會跟著波動起來吧?現在可謂是風平浪靜,沒有察覺到類似人在行動的元氣波動,這意味著陳牧要麼停止移動了,或者是徹底消失擺脫了他的追蹤了。

但前者和後者情況也是不一樣的,經過無數次的探查海天路都不覺得這種情況是前者,這也就是他惱怒不已的原因之一。

於是他大致感應了一下陳牧消失的地方,便在這附近探查起來,可尋找了片刻依然為發現蹤跡也是讓其煩躁了起來,對著這塊區域就是一頓狂轟濫炸試圖將陳牧給轟出來。

陳牧待在臥仙居內看著這一幕也是冷汗直流,還好自己躲進了臥仙居內,如果是躲在外面很可能會被這密集的法術攻擊給炸出來。

至於這臥仙居陳牧還是比較放心的,臥仙居現在的體積已是縮小成了一粒石子那麼大,那海天路是絕對發覺不到的。

至於這臥仙居的防禦力陳牧也是沒有任何的擔心,即便是不開啟防禦陣法的臥仙居也不是元神境可以打破的,畢竟這臥仙居畢竟是合體境修士煉製的空間洞府法寶,其中用到了許多合體境都是破壞不了的珍貴材料,所以海天路是絕對打不壞這臥仙居的。

看著那海天路束手無策,陳牧也是稍稍放下心來,放出柔兒與其一同來到大廳打算和血天一同研究一下身上被種下的追蹤印記。

畢竟這追蹤印記留下來不是什麼好事,萬一那鬼山三友沒有殺死那些元嬰境而是靠著他們的追蹤印記尋找到了自己的具體位置那可就不妙了。

大廳內,血天悠哉悠哉的和陳浩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陳牧從前的事情,血天很好奇陳牧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陳浩然也知道血天的真實身份以及來歷,自然不敢託大,也是有所選擇的和血天講述了陳牧入門觀星谷之後的一些事情。

血天也是大致知道了陳牧與碧落道門以及大夏帝國的一些恩恩怨怨,雖然他已經和陳牧合作數次了,但對於陳牧本身經歷的事情還是不甚瞭解。

陳牧看到血天進入臥仙居後竟然如此大條的和自己父親閒聊打探起自己以前的事情,他先和自己的父親打了聲招呼後有些惱怒的看著血天道:“血天,我在外面拼死遁逃你居然還有心情和我爹聊天?”

血天瞥了陳牧一眼慢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是你要逃命又不是我要逃命,為什麼我就不能和你爹聊天了?既然我已經安全了自然就無需那般緊張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聊天能幹嗎?好了,你也別生氣了,不就是喝口茶聊會兒天嘛,反正大家都是平安無事何必如此動怒。”

陳牧嘆了一口氣,然後面色一肅向著柔兒與血天問道:“我身上被人種下了追蹤印記,你們可有辦法將此印記祛除掉?我擔心那些人會靠著這印記找到咱們的位置從而發現臥仙居的存在。”

血天沉吟了片刻說道:“有,但是以我現在的情況沒有辦法施為,所以我的辦法就不提了。”

見血天這裡沒有希望於是便看向了柔兒,期待著柔兒能夠給出一個解決的辦法。

柔兒用小爪子梳理了一下毛髮道:“我的確是有辦法,但這辦法實行起來很痛苦,甚至對會你會造成一定傷害,你是否要嘗試?”

陳牧二話不說直接道:“當然要試了,不然繼續拖下去肯聽會被那些人尋上門來的。傷害什麼的就讓它來吧,反正我有生命氣息可以修復自身,再大的傷害只要沒死透都能完好如初。”

聽到陳牧應下柔兒也是跳到其肩上說道:“其實這方法也是簡單,就是用本寶寶的龍狐幽焰侵入你的體內將那印記給燒掉。這需要非常高的掌控力,但寶寶的龍狐幽焰隨著境界被封印也一同掉落到了非常低的境界,所以操控起來也不如全盛時期那麼得心應手。若是以前的我還可以讓你在毫無感覺的情況下將那印記給焚燬,但現在有可能會讓你感到一些不適甚至疼痛,所以本寶寶只要有一點點不好的念頭,只要沒控制好你就有可能就會被這龍狐幽焰給燒成灰燼也說不定。”

在其旁的陳浩然聽聞臉色有些蒼白,沒想到這祛除印記的方法這麼危險,當即就想再問問有什麼其他辦法沒有。

可陳牧聽聞毫不猶豫的道:“我相信柔兒,因為柔兒是不會害我的。”

聽聞陳牧如此信任自己,柔兒也是有些感動,欣喜地趴在陳牧的肩頭蹭了蹭陳牧的稚嫩面龐喃喃的在心裡嘟囔著:“臭木頭就會說些好聽的話,本寶寶才不會為此高興~哼哼,臭木頭想討好本寶寶還早了幾百萬年~”

看著柔兒突然間莫名其妙的高興起來,陳牧也是跟著笑了笑,用手撫摸了一下柔兒那柔順的白色毛髮然後道:“那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萬一那些人找上來了那可就不妙了。”

陳牧與柔兒找了一出空曠的地方,為了不讓陳牧在柔兒施展龍狐幽焰的時候因疼痛而亂動,血天施展了一種壓制之術讓陳牧的身體穩穩地固定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