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漠然的看著那些帶著興奮與貪婪的目光,赤陽劍祭出一劍橫掃之下,那十數人的頭顱紛紛搬了家。

斬殺這些人後,陳牧便像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繼續朝著城外走去。

雖然這大街上並無幾人,所有人幾乎都在房屋內避免長時間在外被風沙吹拂吃的一口沙土,但還是有零星幾人在外面行走的。

當那些人看見十數人被陳牧瞬間擊殺也是慌忙朝著官兵那奔走而去,畢竟殺人可不是小事,肯定得通知官兵來將殺人者逮捕從而維持治安。

那些官兵得知有人在城內殺人時第一反應以為肯定又是那些小勢力為了互相奪得對方手上的資源開始大打出手了,這事情屢見不鮮所以他們也懶得管。

可當聽聞是一人一劍之下斬殺十數人後,他們意識到這人很可能是個高手,應該是有修煉過的修士,不然不可能一劍斬殺如此多的人。

這樣的人如果拉入軍隊當中上面肯定會給予豐厚的獎勵的,當那些官兵前往案發之地時,陳牧已是早已離去,這裡除了一具具無頭屍體以外已經沒有了陳牧的蹤跡。

很快官兵便向著那報案人認真詢問其陳牧的長相以及年齡等各種訊息,這樣的人不可能默默無聞。

核實了城中各大勢力的高手,發現沒有一個對的上號的後基本可以肯定那人應該是其他城來的人,或者...是從關外來的。

根據那報案人描述其樣貌為一名少年,他突然想到了在不久前把守關卡的守衛報告了一件怪事,那就是從關外來了一名出手闊綽的少年,而且還是獨自一人。

試想哪個少年能夠從其他帝國獨自一人行走在關外來到黃沙帝國?關外的危險如何他們會不知道?到處有著野獸妖獸不說,各種強盜沙寇對於普通人也是致命的,更不要說是一個少年了。

雖然那些守衛擔保說那少年沒有修為波動,但鎮守在此城軍官可以肯定,陳牧的修為絕對深不可測。

於是這名軍官將此事立馬彙報給了高層,這種高手進入了帝國內部很可能是具有什麼目的的,搞不好就是敵國的間諜。

現在黃沙帝國剛和大夏帝國打了敗仗,所以本來就和其他兩國處於緊張的關係之中,其他帝國來如此實力超絕的人絕對是不懷好意的。

所以陳牧的相貌立刻經過那報案之人的描述畫成了畫像,然後被黃沙帝國的大城鎮計程車兵所知曉。

他們沒有明著張貼出陳牧的通緝令,那是因為他們怕驚動了陳牧,他們得先了解陳牧的真實情況,畢竟國內現在已經沒有幾個元嬰境了,其數量都不超過兩個,而且這兩個有一個還不是屬於帝國。

而且他們還發現了一件事,這名少年畫像和從大夏帝國傳過來的陳牧的畫像有著一絲相似,如果這個少年真的是陳牧,那麼他們可以肯定黃沙帝國將會迎來更大的災難。

畢竟陳牧所過之處就沒有發生過好事情,他引起的戰亂與鬥爭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以現在陳牧的修為來看他們還無法奈何他,所以在探查出陳牧的真實身份之前他們絕對不會輕易動手。

陳牧也是好不自知的將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黃沙帝國這邊已經將自己的身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當然雖然黃沙帝國非常害怕陳牧會給他們帶來何種未知的災難,可陳牧壓根就沒打算對黃沙帝國做些什麼,他的目標只是仙凡路,所以如果被陳牧知道黃沙帝國高層如此對他恐懼,他也只能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這一路行來,陳牧發現黃沙帝國大小勢力都在互相掠奪,其能夠開採出來的資源少之又少,其水源礦源都基本被大勢力給控制住了,食物與田地雖然是普通民眾在出產,但依舊要上交部分給其所屬的勢力,所以黃沙帝國的人命過得可謂是極苦極苦的。

不過好在這幫人沒找他麻煩,如果有人找他的麻煩他不介意讓其血灑當場。

只是路過兩個城鎮後,他發現那些官兵一看到他神情立馬就凝重起來,而且似是有些畏懼一般,雖然極力掩飾但手腳的顫抖並不似作偽。

而且陳牧的行蹤,一直被官兵們所警戒著,但又不死跟到底,只是保持著一段距離而已。

陳牧嘆了口氣,他想了想鐵定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雖然不知道黃沙帝國是什麼態度,但只要不妨礙到他這黃沙帝國愛咋地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