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這麼久了,二弟與三弟怎麼還沒回來?”

一個虎背熊腰的壯碩大漢正在大廳之中踱著步子顯得十分焦急,此人正是譚家寨大當家譚雄。

“大當家不好了,槐香城的探子來訊息了,二當家和三當家帶出去的弟兄們被全滅了,二當家殞命,三當家也被擒了!”

譚雄一聽,虎軀一震,悲痛的大吼道:“嗚哇哇哇...二弟!三弟!是誰?是誰下的手?敢殺我譚雄的兄弟?我要讓他不得好死!說!是誰?到底是誰?”

那名前來稟報的弟兄也是被嚇得一身冷汗:“是...是翁家請來的幫手,一個名叫陳牧的小子,據說是觀星谷的弟子,他先是滅了二當家與眾弟兄然後再廢了三當家,並且一路把三當家押到了槐香城。還有翁家大少翁夢雲敗露也被關了起來。”

“什麼?觀星谷的弟子?這下完了...沒想到此事竟然會惹到觀星谷出面...”譚雄面如土色,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就在此時,一個弟兄匆匆來到大廳內向譚雄稟報道:“大當家的,明月刀宗一眾弟子前來求見?”

“明月刀宗弟子?我與他們進水不犯河水,他們來做什麼?讓他們進來。”

此時,明月刀宗弟子押著一個一身狼狽的青年出現在譚家寨,這被押著的赫然便是呂石。

明月刀宗弟子領頭弟子劉洋道:“譚家主,我們想借你的人手找個人不知方便不方便?”

“原來是明月刀宗的各位高徒,客氣了客氣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我們想找一個觀星谷的弟子,就是他的師兄,名叫陳牧。”劉洋一邊說著還一邊指著被他們押著的呂石。

“你們趕緊放了我,我師兄肯定已經練習宗門了,你們快放了我!”呂石使勁掙扎可就是掙扎不脫。

“你是觀星谷的弟子?你師兄是陳牧?”

“我是觀星谷內門弟子呂石,我師兄就是陳牧!”

聽到這個名字譚雄大怒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案板:“又是這個陳牧!既然你是陳牧的師弟,那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手掌剛要拍在呂石天靈蓋之時就被劉洋給攔下了:“你認識陳牧?”

“哎,實不相瞞,我家二弟剛被這陳牧給殺了,三弟也被他囚禁在槐香城。”譚雄悲慼的說著。

“哦?還有這事?”劉洋眼珠子直打轉道,“這小子還有利用價值,你可以用此子換回你那被關押在槐香城的三弟。我們也想對付那陳牧,你先將他引出來,先不要暴露我們的存在,如是這般...”

於是乎譚雄便下令讓人通報給槐香城翁家,就說陳牧的師弟呂石被關押在了譚家寨,想要呂石沒事就前往譚家寨放了他三弟譚飛。

很快訊息便傳到了翁家和陳牧耳中,陳牧大急,怎麼呂石這小子會被譚家寨給抓住,能報出呂石名字那麼這訊息一定是真的,所以這不得不讓他慎重起來。

陳牧讓那個傳達訊息的譚家寨信使轉告譚雄,三天後必將登門拜訪。

信使回來,譚雄沉默,觀星谷勢大,要是再進一步惹怒觀星谷到時候滅了他整個譚家寨都不是個事。

但有明月刀宗在,明顯這次是要將觀星谷得罪死,不過只要自己這最後一個弟弟沒事,那就比什麼都好。

...

陳牧向翁家索要了一批煉製煞丹的藥材,有六十份之多,在廂房內檢視了四周無人,他便把柔兒喚了出來。

“說吧?又有什麼事?”柔兒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打著哈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