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陽聽到這裡,心中也是忍不住起了一層淡淡的波瀾。

聽到他們說到任務。

就知道,阿龍應該是因公負傷。

一個男人殘疾了雙腿,其實比死了還難受。

一家人這麼多張嘴要吃飯,自己卻幫不上什麼幫。

這種感受,陳輝陽那時候是沒有什麼體會的。

但是他也體會過痛苦。

有句話說的好,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我們負重前行。

“馬哥,你說這些幹啥……”

“我就是後悔,當初沒有好好保護你。”

兩個大男人聊著,聲音竟然忍不住哽咽了。

聊了會,馬彪感受到了陳輝陽的目光,於是說道:“校長,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馬哥,你說這些幹什麼,你們都是真男人,什麼都別說,都在酒裡。”

陳輝陽提了一杯。

馬彪這時候勸陳輝陽說道:“校長,你明天還有重要事情要做,就少喝點啊。”

“馬哥,你這不是看不起人嗎?我的酒量那可是相當不錯,喝這麼點酒,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陳輝陽也認為自己是喝酒的好手。

以前和那群狐朋狗友玩的時候,那些人沒有人乾的過他的。

“是嗎?”

“那當然。”

陳輝陽相當豪氣的說道。

只是喝到一半,陳輝陽就後悔了。

馬彪和阿龍那不叫喝酒,那叫喝水。

高度白酒朝著自己肚子裡灌, 陳輝陽喝到一半,就舉白旗投降了。

酒過三巡後,馬彪站了起來,陳輝陽走路的時候,也有些搖晃。

不過兩人還都是清醒的。

搖搖晃晃的朝著旅館裡走去。

路上馬彪說道:“校長,當初阿龍就是在執行任務當中,雙腿被炸斷了,這件事情我一直很後悔,很自責。”

“彪哥,你能做到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很好了,相信龍哥也不會怪你的。”

陳輝陽開口勸慰道。

陳輝陽對軍人一直很尊敬,不管是服役當中,還是退役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