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一則這些百姓生活習慣更加的適應在北地。

二則退一萬步來說,隨著北地有異族駐紮,我們大唐也需要增加本地的人口比例,從而與異族形成制衡,我想您明白的吧!”

房玄齡此刻喝了一口茶水,一臉從容的對李泰說著困難之處。

但李泰明白,既然房玄齡沒直接一口回絕,而是跟自己在這裡掰扯,這本身就說明這件事情是有的談。

這樣的情況下,李泰思索了一下,道,“還請房相相信,經過我與鴻臚寺的合作,此刻鴻臚寺會不斷的收攏異族為我大唐服務,定能削減異族在邊疆的數量。”

“越王您與鴻臚寺的合作我自然也是瞭解,當然也是支援的!”

房玄齡說實話,自從農官的事後,可是好好調查了一下李泰,自然知道那些在修鄭白渠的東突厥勞力,已經不知不覺的被李泰掰成了李泰的形狀。

所以,房玄齡還是很認可李泰的能力的。

房玄齡此刻看著李泰,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但我所疑慮的卻是您啊!

越王,您是否真打算一心為大唐鞠躬盡瘁,做大唐的治世名臣。”

“房相您言重了!”李泰聽到房玄齡的話,略帶著幾分坦然的笑了笑。

開玩笑,自己一開始就是要奪嫡的好嗎!

我有遮掩過自己的態度嗎?好像沒有吧!

如果不奪嫡,自己八歲就跑出來治蝗,九歲建立學府成為縣丞,十歲構築百年大計,十一歲推廣農官制度,自己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府邸裡面吃喝玩樂,混吃等死不好嗎!

任何的吃苦都是反人類的,人們能夠克服這一種痛苦,是因為心中有著更大的野望啊!

所以,李泰雖然沒有回答,但房玄齡卻明白李泰的答案。

房玄齡此刻看著李泰,緩緩道:

“越王,也許您有些不記得了,今年過去,你在高陵的任期將要滿了。

所以我比較的好奇,您有沒有興趣外放為官!”

“房相,我們談的不是這六萬百姓嗎?”李泰聽到房玄齡話,卻是從容說道。

“是啊!”房玄齡說道,“正是這六萬百姓事。

如果他們放在邊疆地區,能夠加強邊防,但調入到鄭白渠安家,卻讓邊疆力量少了不少。

畢竟這世道百姓多是願意來長安,不願去邊疆的不是嗎?所以就需要朝廷進行調配。”

李泰聽到房玄齡的話,不由沉默了一下,道,“房相希望我出任外官?”

“越王乃聖人嫡子,雖是高陵縣令,但你我都知,這職務不過只是給越王您施展才能的。”

房玄齡從容道,“如今您的才能已經展現,證明您是幹吏之才。

既然如此,您又何必貪戀長安,大唐江山社稷天下州郡,都是您能施展才能的地方!

還是說,您所求的不僅只是成為我大唐的名臣嗎?!”

“看起來房相併不希望我待在長安,而是希望我外放!”李泰不由說道。

“我只可惜了越王您調教異族的才能!”房玄齡嘆息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