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趙萊奧小心翼翼地瞟自家老大的臉色,欲言又止。

池虞皺眉:“?”

趙萊奧:“第一件事,談運先生外面養的女人查不到身份,藏得很嚴實。只有一次,司機說撞見外面的女人給姜小姐打電話,姜小姐說,你是談運的人,想要什麼都可以跟我說,我只想讓談運好。”

池虞哂笑一聲,冷道,“真是痴情。”

趙萊奧繼續:“第二件事,自您回國後,緊咬著您調查的,有三個人。一個是談嘯。”

池虞:“他不能排除,是我弄死了他兒子。”

趙萊奧:“第二個,是您父親池淮意。”

池虞笑意更嘲,“他幾乎都想確信,是我弄死了談運。”

趙萊奧:“第三個,是姜小姐。找的私家偵探,剛一查就露了馬腳。”

池虞忽然轉過頭看著他,很慢,一字一句地問,“你覺得,我有殺談運的理由嗎?”

語氣帶著陰冷,趙萊奧訕訕,聳肩,不回答。

池虞冷笑,“不僅他們,我自己都覺得有。可他偏偏,就這麼死了。”

趙萊奧:“第三件事。談光醫藥的股權變局,和我們預想的一樣。”

……

姜林也這天下午講古建築營造分類,講到古代牌樓形制,必不可少要講到守節文化。

有個男生懶洋洋沒正行趴在桌子上,突然舉手。

姜林也目光掃到,語氣溫和,“有什麼疑問嗎?”

男生站起來,人高馬大,穿得挺潮,勾了勾手,痞裡痞氣地說,“我有問題要單獨問。”

姜林也走近,他壓低聲線問,“古代守節,比如那些剛死了丈夫就勾三搭四的,是不是得浸豬籠哪。”

姜林也皺眉,心中隱隱升起不對勁。

覺得這不像她學生。但一個專業大類幾百號人,也拿不準。

最後只是笑笑,“現代文明社會,要是還用封建思維去想事情,和殭屍有什麼區別?”

男生挑眉,輕笑,“教訓得是。”

結束,姜林也收拾東西,人都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