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上的舒南蘊,又使勁掐了下他的肉。

看著表情越發冷酷的舒南蘊,張諾亞雙手合十,連連求饒。

“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怎麼解釋?

偷手套的事情人家也知道,今天反常的表現更是被人家看在眼裡。

冷汗噌噌地從額頭溢位。張諾亞閉著眼快速思考著。

最終得出的答案更加讓他絕望——似乎,只能告訴她自己失去嗅覺的事實了!

或者...緘口不言,從此徹底和她無緣。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低著頭,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時間彷彿停滯了一般。

——我說。

他開口了。來到異世界的第一天,張諾亞就決定將自己失去嗅覺的秘密告訴她。

“......三天前開始,我聞不到東西了......所以,我對你的...袖套...沒有興趣......”

——我認為她可以信任,僅此而已。

即使是人家老早知道我偷手套的事情,即使我們之間的十年只有三個月。

不知為何,我認為她可以信任。我認為,她可以做那個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

——“張諾亞....你要當舔狗,現在,我也成舔狗了!老子還把自己的把柄交人家手裡了,你要是能看到,開心不?”

“我真是個沒用到極點的穿越者......”

——沒辦法,沒辦法啊。

只能希望這樣信任一個準確來說只認識了一天的人,沒有錯。

只能希望自己的道歉,能挽回他們之間的關係。

“對不起,南蘊。我不是個男人...我不該偷你手套的...我犯賤!我不是個東西......”

張諾亞低著頭囁嚅著。

舒南蘊久久沒有開口。

她從他身上下來,兩手叉腰,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

“為什麼會突然聞不到東西了?”

張諾亞猛地抬頭,看到她臉上再也沒有剛才那般冷酷的表情了,心中才終於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