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將被破壞的大門虛掩起來。做完這一切,趕忙回到奄奄一息的雅各布身邊。

“尤里安...幫我按住傷口...我...治療術...”

白色的流光不斷從雅各布眼睛裡流出,在傷口處進行著治療。尤里安聽雅各布的話,使勁地按住被布包裹住的傷口。

“尤里安,如果我們能活下來,我......”

尤里安搖了搖頭,勸道,“別說話。現在只有你能救你自己。”

但雅各布沒有聽他的話,眼中的白光繼續流散著,嘴上還是念叨個不停。

他現在已經無比地信任面前這個年輕人。或者說,他只能,且必須無比信任尤里安。

神志有些模糊的雅各布說起了關於那個神秘殺手的事情,斷斷續續。

“在我的調查中...那個人...好像在弗朗西斯行兇...是跟香水有關...”

“你也是調香師...呵呵......”

“他的鍊金狼狗...是...尼賽爾品種......”

尤里安沒有打斷雅各布的碎碎念。如果不是雅各布神志不清,那麼這些資訊他將很難從對方口中套到。

他靜靜地聽著。同時感覺雅各布的氣色也在慢慢好轉起來。

就在這時,船艙過道里再度響起腳步聲。

兩個白甲戰士渾身是血,推開廁所虛掩的門。

他們胸前都有尼賽爾的功勳獎章,軍銜不低。

他們看到尤里安手上的血跡,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警戒地握住了手中的長劍。

尤里安察言觀色,發現這兩個來搜查的軍官,似乎不像前一個士兵那樣莽撞。

因為他們看清了雅各布的臉,卻沒有立刻下手。

兩個軍官無法確定這個倒在血泊中,全身動彈不得的半死人,就是聖牧師雅各布。

尤里安鬆了口氣,那還有解釋的機會。

“你們是什麼人!有沒有看到一個年輕計程車兵,穿著白色盔甲經過!”

尤里安將之前的說辭,原封不動地再講了一遍。

“二位大人,剛才確實來了一個這樣計程車兵。他見我的朋友長得像那個牧師雅各布,直接刺了他一劍。發現認錯人後,就跑開了!”

兩個士官對視一眼,表情都有些慍怒。其中一個點了點頭,“既然你們是特以斯的難民,那麼這場戰爭與你們無關,留在這裡,等外面安全了,自然會放你們走!”

“他傷勢如何?”

軍官湊近身上臉上全是血腥氣和臭氣的雅各布,問尤里安。

尤里安滿臉感激地回答道,“還好,還好!我們就在這裡待著,不麻煩您,還有咱們偉大的馬丁教軍隊!希望這一戰,能把這些野蠻人全部殲滅!”

兩個軍官很快就離開了。

尤里安終於鬆了口氣,雅各布的氣色也好了一些,傷口處流出的血,已經比最開始的時候少了一倍有餘。

但輕鬆沒多久,忽然船體又發出劇烈的震顫!

雅各布傷口二度受創,又有大量鮮血流出,他的雙目已經赤紅,源源不斷的白氣以更快的速度聚集到傷口處止血治療。

“沃坦!”

“沃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