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看,都能猜出來裡面都寫了什麼。

無非就是自己的母親說想念自己了。

自己的父親讓他不要在外面瞎混了,趁早回家繼承家業,參加科舉。

但是,他對科舉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每次看到夫子那張臉,都困的不行。

更別說,聽著夫子講話了。

那和念催眠曲有什麼實質上的區別嗎?

反正他覺得,這是一點區別都沒有的事情。

嘆了一口氣,將信封用火燒乾淨。

專心想著施粥的事情。

主要是,楊沐雪說的太快了,現在,時間有點來不及。

一定要做的話,就只能多花一點銀子。

“咚——咚——咚——”

聽到屋外的敲門聲,還以為是李大壯來了,頓時有些不耐煩。

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去給他開門。

於是乎,楊沐雪推開門,便看到安辰逸臭著一張臉。

眉頭微挑,

“怎麼了,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咱們安少爺怎麼這麼生氣?”

安辰逸看到

楊沐雪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僵了僵身子。

隨後放鬆下來,小聲嘟囔道,

“還不是因為你!”

奈何,楊沐雪的耳朵好使,這一句話,一個字都沒有聽漏掉。

“哦~?我啊?我這是做什麼了?”

“我剛剛還在這給你創造價值呢!你這可就是過河拆橋了。”

安辰逸頓時就不高興了。

怎麼能用過河拆橋這個詞呢?

索性直接將所有都說了出來,她自己說出去的話,可不能只有自己一個人難過。

他又不是大冤種!

好吧,現在的他,看起來和大冤種好像差不多。

“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和一群人說,今天要施粥。”

“實在是有點太著急了,雖然說,也能做到,但是這銀子肯定是平時花出去的好幾倍。”

聽到這,楊沐雪才知道這人就是因為這麼一件小事鬱悶。

真是見識短了。

這收服人心的好事情,竟然一點都不熱衷?

側身錯開了安辰逸,徑直走到了屋子裡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