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溶溶月色淡淡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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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儒,你別自作多情了。”
楚沐歌被她束縛得很是難受,“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我的心裡也早就沒有你了!”
“不可能!”江世儒似乎失去了理智,扳過楚沐歌的肩,緊緊的盯著她的臉頰:“我才不會相信你,你心裡的那個人,只能是我,還能是誰?”
他說罷心中便猛然一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讓自己難以接受的事。
他眸光沉沉,閃爍著猶疑與憂心,“難不成,你是喜歡上溫墨白那個小子?”
楚沐歌的心中也是一顫,卻只是轉過臉,冷著聲音對江世儒道了一句:“左右不是你了!”
她說罷便轉身欲離開,卻不想竟被江世儒拽了住,抵在了橋邊的欄杆上。
他心中滿是害怕失去她的畏懼,佔有慾已經積滿了他的整個內心,讓他全然失去了理智。
他緊緊的握著她的雙肩,“不,不可能,你的心裡必須只能有我,不可能有別人。你只能做我江世儒的人,你休想喜歡上別人。”
他說著便要強吻楚沐歌,他這個蠻橫而又暴戾的樣子,讓楚沐歌感到無比的害怕,她只能拼勁力氣的掙扎著。
“你別碰她!”忽然聽到了一個強有力的聲音,緊接著江世儒便被一個人拉了開。
慌亂之中,只見溫墨白滿面憤慨的站在江世儒面前,憤“江世儒,沐歌已經與你沒有關係了,你又要對她做什麼?”
沐歌已經被嚇得失了神,見到溫墨白那高大的身影,立於自己面前,頓時感覺找到了所有的安慰的臂膀。
“墨白!”她低聲呼喚,不知不覺從眼角流下了淚水。
“沐歌!”溫墨白知道她受了驚嚇,便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拍著她的肩,輕聲安慰:“沐歌,別怕,沒事了啊。”
楚沐歌亦抱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當作自己堅實的依靠,伏在他的肩上,低聲啜泣著。
江世儒見到這一幅畫面,不覺心又被猛烈的刺痛了一下,妒火熊熊燒了起來,“憑什麼?憑什麼?你憑什麼要相信這個男人不相信我,我才是你該愛的人!”
他又猛烈的衝上前去,欲要拉回楚沐歌。
溫墨白緊緊地把楚沐歌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不讓江世儒觸碰到她分毫。
他推了江世儒一把:“江世儒,你以後離沐歌遠一點,是你背叛她在先,她已與你再無瓜葛,以後別想著咱倆糾纏她!”
溫墨白這一句話,使得他心中的怒火更勝了一籌,他指著溫墨白,厲聲喝著,“溫墨白,你算是什麼東西,沐歌是我的人,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我警告你,別想碰我的女人,你若敢跟我搶女人,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溫墨白絲毫不畏懼他的疾言厲色,直視著他,聲音中不輸他的氣勢分毫,“你已經沐歌解除了婚約,你也有了你的妻子,你現在是個有婦之夫,她現在已經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她喜歡誰,想做什麼是她的自由。而你這個背信棄義的人,無權干涉,請你以後離她遠一點!”
“溫墨白!”江世儒的眸光猶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手臂青筋暴起,他已然憤怒到了極致,似乎下一秒,便會將溫墨白生吞活剝。
“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你真當我江世儒是你好惹的嗎,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他猛然拉過了溫墨白,揚起拳頭,欲要朝他打下去。
楚沐歌大驚,驚呼著:“江世儒,你要做什麼!”
溫墨白未及反應,便被他拉到了那一旁,此時他的身子正觸碰到了麗珊河的護欄上。
可誰曾想,麗珊河的護欄已年久失修,他剛剛觸碰到護欄,護欄便斷了。他腳底一滑,整個人便落入了麗珊河中。
看著溫墨白跌入了河中,江世儒也不禁慌了神,他縱然想教訓他,但卻從沒想過要害死他。
那河的深度足有兩米以上,溫墨白跌下去後,掙扎了幾下,又潛入了水底。
他不懂水性,已經嗆了好幾口水,臉脹得通紅,模樣萬分難受。
“墨白!”見溫墨白落水,楚沐歌瞬間驚得變了臉色。
她並不懂水性,可此刻卻想不顧一切的跳下去救她。
“沐歌,你瘋了嗎?”江世儒忙拉住了楚沐歌,急著阻止她:“你又不會水性,你下去幹嘛?”
“你走開!”楚沐歌猛地推開了江世儒,面色忿忿:“你是想要害死墨白嗎?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