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這事交給娘。”孟宛秋打斷了孟梓馨的話,“東西在這,你拿上去送給俏俏。”

孟宛秋速度拿了孟梓馨要的東西給她,還添了幾樣,哄著她去看紀俏俏,別參合這裡的事。

孟梓馨怒呀,但到底是紀俏俏的傷重要,最後叮囑孟宛秋一定別讓那劉慧有好果子吃,這才帶著東西匆匆離開。

孟梓馨離開了,孟宛秋則去了正廳,而這會兒劉李氏已經帶著劉慧坐在了正廳裡,旁邊還跟著一個臉色蒼白到極致的丫鬟,那臉色的汗珠是大顆大顆往下滴,然那對母女卻是無人可見。

光看著這一幕,孟宛秋就沉下了面色。

劉慧母女卻還沒注意到孟宛秋變冷的面色,還滿心打著算盤。

“見過將軍夫人。”兩人先後行了禮。

孟宛秋卻是沒說什麼免禮的客套話,而是直接道:“你們帶來的這丫鬟怎麼回事?本夫人怎麼瞧著很不好的樣子。”

仿似為了印證孟宛秋的話,就在孟宛秋話剛落的瞬間,那丫鬟直接撲通一聲暈厥在了地上。

孟宛秋立刻命令道:“去請府醫。”

下面的人立刻領命就去了。

劉李氏和劉慧愣了一下,下一刻劉慧在劉李氏的推攮下假惺惺朝著那丫鬟衝了過去,滿面悲傷,“翠兒,翠兒,你這是怎麼了?那紀俏俏的兄長竟是傷你到這種地步?難道丫鬟的命就不是命嗎?就該被這樣無辜傷害嗎?”

“你也知道丫鬟的命是命,既如此,怎麼人傷了不給看,卻是一直拖到這裡?”

孟宛秋完全不慣著,這些伎倆都不知道是她哪一年玩剩下的。

劉慧面色一僵,完全沒想到孟宛秋是這個態度,而劉李氏心也一僵,這明擺著是要護著那紀俏俏的意思了,那這麼說她的女兒就要白白被欺負了?憑什麼?

“夫人誤會了,慧兒並不曉得翠兒被那紀俏俏的兄長傷得這麼嚴重,翠兒這丫頭也是,受了那麼重的傷也不說,太護主了,怕慧兒擔心就憋著。”這是直接將責任推給這個叫翠兒的丫鬟了,順便上了一下紀允禮的眼藥。

孟宛秋抿了一下嘴沒做聲,合著是她劉家的丫鬟,與她何干。

而這沒做聲落在劉李氏的眼裡就是理虧的意思了,她當即再接再厲,“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小姑娘之間發生一點小摩擦,這做兄長的男子卻是插上了手,著實不合適了一些。”

“原來差點毀容在劉夫人眼裡竟然是小摩擦,本來本夫人想著聽聽劉夫人怎麼說,總不能就聽我家那丫頭一面之詞,卻原來劉夫人是這麼個意思。”

這話即是譏諷,也是在告訴劉李氏她對事情的具體很清楚。

“劉夫人過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若是沒有,就恕我不奉陪了,我還得去瞧瞧那俏俏那丫頭,她兄長託我好好照顧,我卻把人照顧得傷了,我得去賠罪。”

於情於理孟宛秋都要去看看紀俏俏的,但沒到賠罪這麼嚴重,但不妨礙她把話說得嚴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