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丞相府也不懼,畢竟實力擺在這,所以說兩者不相上下。就看這一次,誰能拔得頭籌?從而可以從帝王那邊領到比較有實權的政務,以此來鞏固自己的權利。

自然,參加狩獵的自然不僅僅有兩個皇子,還有其他的幾個皇子以及大臣家裡的公子哥,自然,還有一些年輕的肋骨之臣,總之這是年輕人的天下。

這樣的場景下怎麼少的了紀允禮的存在,或者說是沒有人允許紀允禮不存在,如此好的一個踩踏紀允禮的機會,誰會放過?

只是一眾等著看紀允禮笑話的人,怎麼也沒有想到,紀允禮一個翻身就上了馬,那英姿叫一個迷人眼,看得許多小姑娘乃至一些少婦都不由得迷了眼。

陸月就更不提了,想當初紀允禮知道拉馬停下的動作,直接迷得她整個人都迷糊到完全找不著北,眼睛裡除了紀允禮就只有紀允禮。

自然,耀眼的不只是紀允禮一個,重點也不是紀允禮,幾個皇子才是重點,特別是二皇子和三皇子,聽說陛下好似有意給兩位選妃,這要是被選上了,那豈不是榮華富貴皆入囊中。

拜別帝王,在一聲鑼鼓聲響之後,以幾位皇子為首,一眾人就那麼策馬奔騰地朝著茂密蔥鬱的樹林而去,剩下的人則在營地等待這些人的滿載而歸,在評出個先後之後,便可開一個熱鬧的篝火晚會,好好的飽餐一頓。

林子裡打獵,是最好做手腳的地方,不過耶律光深知這裡無需他出手,他只需要等待,然後推波助瀾即可。

畢竟幾個皇子之間不和的很,都恨不能絆對方一腳,哪裡需要他來動手。

果然進林子並沒有太久的時間,三皇子直接驚了馬,那馬兒完全不說控制的在林子裡狂奔了起來。

別說三皇子這嬌弱的身子,就是正常人也經不住這般。

馬兒一路狂奔,三皇子本就蒼白的面色瞬間蒼白到了極致,從橫岔的枝丫上掃過,臉上、手背上都留下了深淺不一的血痕。

眼瞧著就要衝到不見底的山崖邊,這時一根飛箭橫空而來,狠狠插在了馬屁股上,馬兒竟是沒有疼得竄出去,而是撲通一聲原地狠狠倒在了地上。

在其身上的三皇子就那麼狠狠摔在了地上,好在一側是一片綠草地,不至於摔得破皮疼痛,但淤青是肯定的了,畢竟被那麼大力甩了下來。

三皇子摔落間下意識看過去的時候,紀允禮手裡的弓還沒有放下來,明顯剛剛那一箭是紀允禮射的,只是這馬兒倒得有些不符合常理。

“事態緊急,箭頭上擦了些蒙汗藥,三皇子也知道,我夫人善醫,我體弱,夫人給我自保的。”

紀允禮這解釋有理有據,而不管這是藉口還是真有其事,此刻的李闕只有感激沒有責怪,畢竟剛剛若不是紀允禮這一下,他要麼摔下了山崖,要麼從馬兒上跳下來摔倒骨折,總之會傷得很重。

“多謝紀大人出手相助。”這個時候萬沒有責怪的道理。

“殿下客氣,下官還要打獵,先告辭。”做了該做的,剩下的就沒他什麼事了,落下一句,紀允禮直接一扯韁繩拉著馬兒直接轉了方向就走。

李闕沉了沉眸色,一邊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從手下侍衛手上接過另一派馬繼續打獵,一邊讓人將那昏迷的馬送回去讓太醫查查問題。

另一處,二皇子李哲也並沒有一帆風順,他遇到了一隻沒馴服的老虎,出現得突然又兇猛,李哲胳膊直接被抓傷了,好在他以及手下都很勇猛,雖受了傷,但制服了老虎,可以說是因禍得福。

但這事李哲記在了心上,因禍得福是他的事,這故意放野獸進來攻擊可就太不善了,這事他必須不能罷休。

所有人都歸來的時候,夕陽已然開始西下。

他們獵得爽快,營地裡的人卻因為接二連三傳回來的訊息而膽戰心驚。

先有三皇子驚馬差點落下山崖,後有二皇子遇上沒被馴服野性的老虎攻擊,這怎叫人不心驚膽戰。

如今終於回來了,雖然三皇子臉色煞白,臉上還滿是血痕,二皇子也被抓傷了胳膊,但好在兩位全須全尾地回來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倒是兩人狠狠地仇視了對方,但在看到對方的狼狽之時不由得一愣,緊接著又不自覺懷疑對方是不是賊喊抓賊,最終只平靜關心對方。

“聽聞三弟驚馬差點落崖,真是危險,好在三弟沒事,真是慶幸。”

“多謝二哥關係,弟弟也聽聞二哥遇上沒馴服的野獸,弄得十分狼狽,不過好在制服了那野畜,二哥真是英勇。”

一番相互不陰不陽之後,一行人帶著各自的獵物來到了晚間用來辦篝火晚會的空曠場地上。

這名次誰前誰後,還得統計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