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王夫人就忍不住要哽咽,她真的無法想象那後果。

“夫人莫要難過,您女兒和外孫女不是都好好的?是夫人您仁慈的福報。”

陸月這一句也不是恭維,那日若是王夫人不支援她,她真的很難救人,總不能強行救人,鬧得救人不成反惹一身罪。

王夫人側首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沒再多言,而是從一側丫鬟的手裡拿了盒子放在了陸月面前的櫃檯上,“這是謝禮,還請姑娘收下。”

陸月自然是下意識要拒絕的,“夫人,我……”

“之後我閨女和外孫女的身子我還想麻煩姑娘幫忙看看,請姑娘不要推辭,全當是診金了。”

這有些不好接話,陸月一時沒言語。

王夫人自然也看出了陸月的為難,“我知道為難姑娘了,只是我閨女一直不開心,我怎麼勸都勸不好,我想著你救了她,定是能聽你兩句,請姑娘幫忙勸勸,全了我一個做母親的心。”

最後一句說動了陸月,最終陸月點了頭,“好。”

王夫人瞬間喜極而泣,最後約了上門的時間,留下了東西帶著丫鬟轉身離去。

陸月盯著那留下的盒子好一會兒,最後打了開來瞧了瞧,沒成想竟然是一株千年人參,這一看就是用了心了,是真的在感謝她。

作為新科狀元,少不得要被拉去應酬,然紀允禮卻是以身子弱為緣由一併都拒絕了。

儘管院子已經不再是藍州城裡的那個院子,但裡面亮著的燈火始終是他的嚮往。

“我家狀元郎回來了。”

剛一入家門,紀允禮就聽到了這一聲調侃。

僅是看著那燭火下站著的嬌小身影,紀允禮就覺得心一片柔軟。

而明明下午見到的時候,對方穿得還是一身青衣,此刻卻是一身豔紅,與他身上的狀元服如出一轍,僅是看著就讓紀允禮覺得一顆心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動了起來。

“怎麼?被我迷住了?”陸月笑著朝不說話的紀允禮走過去。

“嗯,迷住了。”紀允禮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這話反倒是鬧得陸月臉一紅,也僅此而已,隨即一手拿著燈籠,一手牽著紀允禮的手就往宅院內走去。

“狀元郎今日可真是受歡迎,如何?有沒有被那帕子和香囊迷了眼?”

說這話的時候,兩人剛進屋。

紀允禮直接反手就將陸月給按在了牆壁上,被按住的陸月抬眸滿眼調侃笑意地看著紀允禮,頗有幾分挑釁之意。

紀允禮看著陸月不說話,而是抬手將她手上的燈籠拿開掛去一邊,隨即朝著陸月壓了過去,輕靠在她耳側,“只要阿月。”

這話聽得陸月眸光一顫,緊接著問了一句,“要我什麼?我的帕子我的香囊還是……我的人……”

最後一字落下,陸月直接吹了一口氣,溫熱的氣息就那麼噴灑在了紀允禮的耳朵上。

許是沒想到陸月會說這樣的話以及做這樣的事,紀允禮直接驚得轉眸盯著她,滿目幽暗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