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提,這孟梓楚還杵在跟前呢,在這明晃晃的質疑人家娘,是活膩歪了嗎?

別看這會兒將軍府內一片熱鬧太平,這外面大街上指不定誰家又被抄家了,要知道這幾日可有好幾家被抄家了,還是跟胡人勾結的罪名,那是終身翻不起身了,這可都是這位大公子的手筆,這位只是腿殘了不是腦子殘了。

“劉慶,你莫要胡言。”徐副將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質疑將軍夫人的高帽子絕對不能被扣下。

“我可不敢胡言,不信你去看看,這會兒那邊正動著手呢。”劉慶那叫一個滿臉的幸災樂禍,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見此,徐副將臉色立刻難看了下去,為劉慶的幸災樂禍,也為徐映雪的不懂事。

而就在這時,坐在那的孟梓楚狀似閒適地理了理衣袖,“我娘這義女茶還沒喝著,倒是先讓人在自家的地方欺負起了自家人,回頭我這義妹要是脾氣一上來,我娘喝不著這杯茶,怕是得氣著。徐副將,一起去看看如何?”

孟梓楚說的那叫一個漫不經心,卻聽得徐副將後背那叫一個冷汗淋淋,別看這位殘了,可還掌控著孟家軍,一聲令下整個孟家軍皆隨他調動,前幾日尋孟梓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服也不行。

孟梓楚問著說一起去看看,話落之際卻已然示意明昇推著他朝著女客那邊而去。

徐副將哪裡還顧得上太多,那是連忙跟了上去,比紀允禮還快。

紀允禮反倒是走得不快,不是說了,跟江副將的女兒打起來了,如此,他的阿月絕對沒有吃虧。

呂紹元微垂眸掩去了眸底的冷意,他怎麼也沒想到徐映雪這麼蠢,都給她提供訊息了,不對準正主,還跟別的人動起了手,簡直蠢得無可救藥,這還要他怎麼試探這裡面的曲折。

他也是沒想到,這陸月竟是讓他舅母收做了義女,這還要怎麼下手?豈不是一動就打草驚蛇了?

本想借著徐映雪的手搞點事,試探試探,沒想到這麼蠢,怪不得倒貼紀允禮,人家都不要。

訊息大家都聽到了,於是眼瞧著孟梓楚這邊幾人朝著女客那邊去了,那是當即就跟著也湊了過去。

所以當孟梓馨帶著陸月去一眾夫人跟前委屈了一番同一眾夫人過來的時候,男客這邊也以孟梓楚為首來到了鬧事區。

兩邊夾心餅乾的架勢,嚇得人群中心一眾看戲的貴女們紛紛退散了開來,拿出了所有的禮儀。

如此,更加襯得那打成一團連妝發都亂了的兩人蠻橫無理的緊。

徐副將那是看得腦血直通頭頂,上來就是一聲怒喝,“徐映雪,你在做什麼?”

徐夫人寵徐映雪寵得很,但徐副將不是,所有徐映雪很懼徐副將,以至於這一嗓子聽得她一個激靈連揍人的動作都停滯了,而其後果就是被江琳趁機直接撓了一下臉,然後速度往後跳了開去。

緊接著一掐大腿就對著那邊以守將夫人孟宛秋為首的一眾夫人哭訴了起來。

“將軍夫人,琳兒失禮了,擾了您的宴會,但這徐映雪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們正好好的跟陸小姐說著話,她上來就說陸小姐是買來的沖喜農家女,還說陸小姐不配做您的義女。陸小姐招她惹她了,她竟然這樣說陸小姐,就算陸小姐是那樣的身份又怎麼樣?誰願意被那麼對待,還不是因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