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看著吊兒郎當,卻是眸色冷凜,“說話就說話,可不好動手。”

被謝振闊擋著,紀明宇怎麼都不能前進半步去靠近紀允禮,眼瞧著紀允禮越走越遠,紀明宇如捕不到獵物的惡狼一般,收回眸光死死盯著,“你不是侯府公子,他紀允禮給了你什麼,你要這樣給他當狗?”

一個狗字顯出了紀明宇所有的憤恨。

聽到這話,謝振闊卻是一笑,帶著幾分頑劣的邪惡,“你也知道我是侯府公子,你這般罵我,就不怕我報復?”

罵的時候有多爽,此刻聽到這一句就有多後怕。

謝振闊看到紀明宇這秒慫的樣子,不由得嗤笑出聲,隨即不屑道:“這就是你跟紀允禮的區別,他敢罵就不怕帶來的後果,自然,他從不會這般愚蠢。”

謝振闊的話讓紀明宇整個人一僵,隨即湧上心頭的是無盡的侮辱感,只覺得自己的臉皮被謝振闊拔了下來踩在了腳底下,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拿出來和紀允禮比,還是這樣極其不屑的貶低。

謝振闊卻是不管紀明宇是個什麼模樣,落下這兩句就抬步朝著紀允禮追了過去。

而留在原地的紀明宇整個人陷入了無盡的瘋魔,恨不能屠盡一切的瘋魔。

謝振闊很快就追上了走一步要喘三口氣模樣的紀允禮,一句沒提他跟紀明宇說了什麼,而是好奇問之前聽到的話,“你的毒真的解了?”

紀允禮給了謝振闊一個看傻子的眼神,“那你以為我為何這樣?”

這話聽得謝振闊都沒有心思計較紀允禮那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滿目不可置信,“不是,解個毒為什麼一副被吸了精氣的樣子?”

“那你覺得解了能悄聲無息置我於死地的毒之後,我該是個什麼模樣?”

這一句突然讓謝振闊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過了好半晌,突然來了一句,“你小媳婦厲害。”

這厲害自然是指醫術了。

這誇陸月,紀允禮清冷的眉眼一下子就柔和了起來,並回了一句,“自然。”

這完全讓謝振闊沒眼看,開口就是一句吐槽,“紀允禮,你妻管嚴沒救了。”

“羨慕直接說。”

“你才羨慕,鬼才要向你一樣。”

“謝振闊,出來混是要還的。”

“我呸。”

“我等著。”

“閉嘴吧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