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這冒冒然的,孟梓馨一下子也沒想到誰。

“就是那個會拿鞭抽人的那一個。”

“徐映雪嗎?”姓徐還拿鞭子抽人,除了徐映雪,孟梓馨想不到第二個,“怎麼突然問起她?”

“上來的時候碰到她了。”

孟梓馨當即面色一變,“為難你了?”

“沒有。”

一聽這話孟梓馨面色稍稍緩了緩。

“但她看我的眸光有點不太友好,可能是因為她跟紀允禮的堂兄有些不愉快,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上來的時候就瞧見紀允禮的堂兄身上臉上都是鞭痕。”

一聽這哈,再一想到自己剛剛誰也沒看見,孟梓馨就知道自己應該是上來遲了,錯過了那些。

“徐映雪脾氣不太好,她父親是我父親手下的副將,早些年從京都城被下派過來,一過來就趾高氣昂瞧不起我們所有人,脾氣還大得很。誰跟她不對付,或者惹到她了,哪怕是說了句惹她不開心的話,都能下鞭子抽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後你要是碰上她,她為難你,你報我名字,她不敢亂來。她要敢不給這個面子,我轉頭就給她抽回去。”

陸月本意是想打聽一下關於徐映雪的訊息,她相信紀允禮,所以不會被紀明宇那些話給挑撥,但相信並不是不在意。

更何況她明顯對她有敵意,她就算不能知己知彼,好歹也得做一些瞭解。

倒是沒想到孟梓馨竟是這般護著她,當真是讓她的心暖極了,同樣是大家小姐,也不知道怎麼區別這麼大。

“嗯,好的。”陸月笑著應了一聲,沒再問其他的,關於紀允禮的那些,她回去直接問紀允禮就好。

孟梓馨也沒多想,只當陸月是因為紀明宇的事隨口問了幾句,當即就招呼著陸月繼續喝起了果酒吃起了美味。

在軍營待了七八日,還跟著蔣慧珠吃了七八日清淡的食物,著實把她逼壞了,她真是謝謝蔣慧珠今日鬧著回來,她才能來一飽口福,特別是這果酒,真的是美味極了。

就是……

“陸姐姐,陸姐姐,這是幾?”

果酒不醉人,但是不能貪杯,孟梓馨沒這個顧慮,她經常喝,再加上饞了七八日喝得就更歡了,以至於忘了陸月跟她不一樣,直到瞧見陸月雙頰通紅,眸色迷離,坐都要坐不穩的時候,她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陸月覺得有些熱還有些暈乎乎的,下意識就要解脖子上的盤扣,這一看嚇得孟梓馨連忙上前按住她的手,這還需要試探什麼,分明就是醉了。

“陸姐姐,咱不能脫,不能脫啊。”

被按住手,陸月轉眸看向孟梓馨,有些委屈,“我熱。”

這模樣看得孟梓馨的小心臟那是砰砰砰跳,太可愛軟乎了這是,誰受得住。

“我送你回家,這就送你回家,你回家再脫,再忍一忍,忍一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