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星一直憋著一股子勁,此刻一聽陸月這麼一問,立刻就義憤填膺了起來。

“本來允禮哥一個人在教室裡好好坐著,那些個人進來就各種擠兌允禮哥,說得要多難聽就多難聽,然後一個叫柳正文的就走向了允禮哥,緊接著允禮哥就倒了,我看就是這個人的問題。”

“你確定是那個柳正文的靠近後,紀允禮就這樣了?”陸月不冤枉好人。

“我確定。”

“當時有沒有什麼異樣?”陸月再次確定。

“沒有,不過我隱約當時聞到了一股子異香。”

柳飛星這一句讓謝振闊想起了什麼,提供了線索,“我也在柳正文身上聞到了一股異香。”

一聽這話,陸月就知道不冤枉人了,一時間只覺得心頭的洶湧澎湃尋到了發洩口。

當即就走去了一側的架子上,取了一個小瓶子轉身幾步就走去了柳飛星身側遞了過去,“把這下到那個柳飛星的身上,把紀允禮害成這樣,也讓他試試起不來的感覺。”

柳飛星一聽眼睛一亮,立刻就接過。

謝振闊卻是聽得一個激靈,“等一下,那柳正文應該不是罪魁禍首,他出自書香世家甚是清高,最注重名聲。如此明顯害紀允禮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只會讓他會名聲損傷。這種損名聲的事他不會做。”

所謂書香門第的清高謝振闊領教過,這柳正文完全就是一模一樣。

“那又怎樣?是不是罪魁禍首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不是他害得紀允禮這般?”

面對謝振闊等同於替柳正文辯解的話,陸月反口就懟了上去,完全就是一個渾身刺的刺蝟,誰跟他不對付就刺誰。

而這明明不在理的理直氣壯卻愣是懟得謝振闊一時無言以對,只覺得這麼說好似也沒有什麼不對。

他竟是沒看出來紀允禮這個看上去嬌小又軟乎的妻子竟然性子這般剛烈。

“給我吧,飛星就這麼回去不合適。”

“夜晚偷偷下有問題嗎?”就算謝振闊送了人回來,但介於剛剛他護了別人,陸月直接對他失去了信任。

“……”謝振闊竟又是一句無言以對。

“不對,飛星得去給紀允禮請假,可以順便。對了記得順便給那紀明宇也來一點,整個書院就屬他嫌疑最大,他沒來之前紀允禮好好的,這才來多久,紀允禮就出事了,保不準是他跟別人說了什麼,可不是誰都能知道傷害紀允禮的藥引的。”

陸月這是現在看誰都是兇手,而她又不知道怎麼辦,唯一能做的就是給那些人下藥,讓他們嘗一嘗同紀允禮一般難受的感覺。

明明是一大片謬論,謝振闊竟然詭異得覺得陸月說得都對。

“阿月,別鬧。”就在謝振闊下意識要應和時,不屬於三人的聲音就這麼響起。

被點名的陸月下意識回道:“我才沒鬧,他們這般傷你,我以牙還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