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對上(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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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完全就沒有給紀明宇拒絕的機會,而紀明宇也不想拒絕,他也很想會會紀允禮,讓他知道知道即便沒有他紀允禮,他紀明宇也同樣能進三大書院。
所以當紀允禮下學朝著書院大門走來之際,遠遠就瞧見以紀明宇為中心,圍著一群穿著應天書院服飾的學子站在大門口。
而這會兒謝振闊正在吐槽紀允禮。
“姓紀的,你走那麼快做什麼?趕著去投胎嗎?也不怕把你這病病歪歪的身子給走絆著了。老子就去了趟茅廁,差點找不找你,不知道老子找你有事嗎?我就瞧著你這幾日不對勁,平日裡走個路慢悠悠的,這幾日,就跟趕著去幹什麼似的,一下學就走人,還走得飛快,你說你趕著幹什麼去?是不是趕著投胎?”
謝振闊哪裡料到自己上了趟茅廁差點把紀允禮給跟丟了,他可還等著他給主意呢,可不得怨氣沖天。
跟在後面的趙嘉木妥妥的感受了一個十成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意識到接下來要被耽擱時間有些不爽,還是被吐槽了毛了,紀允禮極其稀有的回懟了一句,“你以為我是你個光棍嗎?”
光棍兩個字瞬間刺激了謝振闊,當即就炸了,“紀允禮,你說誰光棍呢?老子那是不想要知不知道?老子要想要個女人還不得排著隊等著老子,你以為像你似的懼內,一下學就往家趕。”
謝振闊就是那麼順嘴一說,說完後自己都驚呆了,然後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叫出聲,“紀允禮,你不會真的懼內吧?”
而這會兒兩人剛剛好走到書院門口,這一聲不止讓紀明宇那一行的幾人看了過來,也讓從門前離開的眾皓鑭書院學子停駐了腳步,只覺得聽到了驚天的八卦。
就在這時,在人群裡的紀明宇幾步上前,一臉溫和的替紀允禮辯解,“這位公子怎好說我允禮弟懼內,我允禮弟只是比較疼愛我弟妹罷了。”
明明是一句描補,但此時此刻這哪裡是描補,完全就是坐實謝振闊的那一句反問,重點是……
“允禮,你說為兄說得可對?”說完的紀明宇還不忘去詢問紀允禮一句。
紀明宇賭紀允禮不會反駁他,除非他要說他不疼愛陸月,若是如此,他自然還有別的話等著他。
一句允禮弟,一句弟妹,一句為兄,不用問,已然透露了紀明宇與紀允禮的兄弟關係,而一個做兄長的都這麼說了,那離事實還遠嗎?
所以大名鼎鼎的紀允禮竟然懼內?
“紀允禮竟然懼內,看不出來呀。”
“哦,天,紀允禮竟然懼內。”
“這紀允禮竟然懼內?”
一時間周遭皆是對紀允禮懼內的肯定聲,可以說此刻縱使紀允禮有千張嘴也解釋不了這個被坐實的流言了。
紀允禮沒什麼表情,謝振闊卻是冷下了臉,他可以說,但是絕不允許有人當著他的面就這麼利用他的話來算計紀允禮。
有幾個男人喜歡自己被說懼內的,這完全就是在損身為男人的顏面。
“你哪位?”謝振闊明明知道紀明宇是誰,但此時此刻就這麼極其不善地直懟上紀明宇。
而自從進了應天書院後,紀明宇到哪裡不是受到追捧甚至是巴結,已經不知道多久沒受過這樣的待遇了,以至於此刻被這麼不客氣地質問,臉上的笑也一下子淡了下去,沒回答,而是極有氣勢地回了一句,“你又是哪位?”
前一刻還算和諧的氣氛一下子就劍拔弩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