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

紀允禮輕喚了一聲,隨即慢慢將人給推開來,微有些阻力,卻還是將人給順利推了開來,並看到了她此刻滿面紅霞眸光微閃卻努力不躲閃他的樣子。

紀允禮的一顆心直接化了,本想說什麼此刻卻什麼都不想說,就那麼一點一點朝著陸月低下了頭。

紀允禮靠得很慢,可以說給足了陸月閃躲的時間和空隙。

隨著紀允禮的每一寸靠近,陸月攥著他衣襟的手就緊一分,睫毛更是不停地狂顫。

終於,那呼吸停靠在了咫尺間,陸月再也受不住地閉上了雙眼,也僅是閉上了雙眼。

紀允禮再也按耐不住,就那麼貼上了上去,如願以償觸碰上了他肖想已久的紅唇,軟軟的,甜甜的,只是那麼輕輕一碰便已讓他欲罷不能。

咚咚咚,敲門聲在這時突起。

近乎響起的瞬間,陸月一個激靈瞬間往後一退,整個人慌得手足無措。

紀允禮一把將人摟進懷裡按住,不讓她亂動傷了腰,並揚聲詢問,“誰?”

“禮兒,是娘。”姚春花在外面高聲應聲。

一聽是姚春花,陸月更慌了,紀允禮極力壓著人,並淡定開口,“娘是有什麼事嗎?阿月腰疼,我在給她上藥。”

陸月腰受傷的事紀允禮早上就說了,所以這也不算藉口,畢竟久不開門也不讓人進來,總得有個理由。

前一刻慌得亂躥的陸月一聽這話,直接羞得整個人一頭鑽進了紀允禮的懷裡,恨不能就悶死在裡面。

姚春花不疑有他,“哦,沒有什麼大事,娘就帶句話,你爺爺讓晚上所有人都去主屋吃飯,娘來告訴你一聲。”這就是說事了,而說事過後便是叮囑,“三丫腰本就有傷,這孩子又倔,愣是頂著傷幫忙,你給她好好上藥揉揉,可別落下病根。”

“知道了,娘,我會替阿月好好揉揉的。”許是為了應承這話,紀允禮的手當真是在陸月的腰上揉了兩下,羞惱得陸月直接掐了他一下。

得到應承,姚春花便抬腳離開了,耳聽著姚春花離開了,紀允禮垂眸看向懷裡的人,雙眸裡滿是意猶未盡,“阿月,讓我再親一下。”

陸月怎麼也沒想到紀允禮突然來這麼一句,整個人如燙著一般從紀允禮退了開來,然被對方的手按著腰肢,這一退除了讓自己羞紅的臉暴露在紀允禮的眼裡,再無其他。

“阿月……”紀允禮哄著聲靠了過來。

見此,陸月嚇得連忙抬手捂住了臉,“娘讓你給我揉腰。”轉移話題任何時候都是最佳躲避的辦法。

這句一出口,紀允禮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可能得逞了,也是他貪心了,不過……

紀允禮並沒有停止靠近,而是隔著陸月的手,在她唇的位置,輕輕吻了一下,就那麼吻在了她的手背之上,隨即輕應了一聲,“好。”

沒有視覺有觸感,明明是吻在了手背上,陸月卻覺得隔著手背的唇滾熱,直接羞得連人帶手一頭扎進了紀允禮的懷裡,還不忘控訴,“紀允禮,你不知羞。”

這話聽得紀允禮直接樂得笑出了聲,也只是笑出了聲,他怕他若是再說個什麼,她羞躁過頭,大概就又要不理他了,那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而無疑,這一笑他的腰又遭殃了,但他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