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紀允禮強勢護妻(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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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她話落的瞬間所有人的眸光都看向了她,有憤怒有怔愣,要知道有些事能做不能說,你可以當做這樣,但不能這樣說出來。
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紀珍珠下意識縮了一下,下一刻卻是直接梗著脖子不服輸道:“我說的不對嗎?買來的不就是丫鬟嗎?”
紀珍珠這句不知所謂的話直接氣得姚春花渾身發顫,還不待她反駁,一道聲音就那麼橫插了進來。
“原來我紀允禮的妻子在你紀珍珠的眼裡竟然是一個丫鬟,你可真是我的好姑姑。”
王紅燕一回來囔囔的時候,紀允禮就意識到要出事,那一會兒他已然掙扎著起了身,直到此刻,他終於靠著一根木棍的支撐走到了屋門處。
近乎這一聲響起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皆聞聲回首看去,第一眼皆陷在了那一雙滿是凜冽眼眸裡,只覺得寒意從腳底板順著後背直襲後腦勺,就好似站在冬日裡的巷子口被那凜冽的北風穿身而過一般。
這種感覺紀珍珠最甚,因為她是被直視的那一個目標,直接一哆嗦的就躲去了吳秀華的身後。
紀珍珠這一躲讓吳秀華回了神,也讓她成了那個被紀允禮直視的人,而紀允禮的眸光並沒有因為對上吳秀華而有半分緩和,反倒是比剛剛又凜冽了幾分。
“祖母指責阿月不該買絹花,要買就該給所有人都買,那麼,祖母給小姑買東西的時候,可曾有給所有人買?”
紀允禮這一句可謂是直搗黃龍,一句話就掐在了要點上,掐得吳秀華瞬間變了面色,她怎麼也沒想到,紀允禮竟敢這麼質問她,還是這麼的一針見血。
“阿月疼愛兩個妹妹在祖母的眼裡也成了錯,如此說來之前祖母教育大伯二叔還有我爹照顧小姑姑,也是錯了?”
紀允禮這是一針不夠又紮了一針,當真是針針見血,吳秀華的臉色何止是難看,簡直就是被人生生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得臉面盡無。
重點是這兩句質問皆說進了大房和二房的心裡,以至於此刻他們看向吳秀華的眸色也無形之中帶上了質問,這無異於又給了吳秀華一巴掌。
從來都只有吳秀華指責別人的份,何曾有她被人指責的份,一瞬間,吳秀華看向紀允禮的眸光再也遮不住眸底深處的惡意,好似惡獸從黑暗中洶湧而出,欲將紀允禮扒皮嗜血抽筋剝肉。
面對這樣的眸光,紀允禮眸色半分不變,扎出了第三針。
“我宣告過,阿月是我娶回來的,是我身子不好,沒能給她婚禮,是我對不起她,現在小姑姑這般明目張膽說阿月是丫鬟,那麼請問小姑姑,作為你口中丫鬟的夫君,是不是我紀允禮在你眼中就是奴僕?是不是合該所有人都養著你一人?合該所有人都為你一人讓路?你憑什麼?”
比之剛剛的側面詢問,紀允禮這最後一針直接從正面槓上,或許陸月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都只是一個外人,那麼紀允禮呢?可是這個家裡實實在在的子孫,不尊重陸月與不尊重紀允禮有什麼區別?而不尊重紀允禮與不尊重他們又有什麼區別?
最重要的是,憑什麼所有人都養著紀珍珠,憑什麼所有人都為紀珍珠讓路,憑什麼?她一不是他們的妻兒子女,二不是他們的生養父母,憑什麼?
這話要是紀大強兩口子或者紀二柱兩口子問,吳秀華還能反駁一二,但這話是紀允禮問出來的,她要怎麼反駁?說侄子應該養著小姑姑?
“你……你自己都要人養,憑什麼說我……”被指責的紀珍珠氣急了,從吳秀華身後探出頭反駁了一句,只覺得紀允禮沒資格這麼指責她。
“至少我沒有廢到手腳齊全的時候要侄子侄女來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