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這麼一說,紀允禮就知道在說的是誰了,不過,“下次說徐麗麗,別說什麼未婚妻。”

“哦。”陸月輕應了一聲,看上去很隨意,不是很在乎的樣子。

紀允禮知道陸月這是信任他,但……

“別哦,要記在心裡。”紀允禮一把握住了陸月的手,狠狠強調了一下。

“嗯。”

“……”紀允禮感覺自己的強調白強調了,“跟我說,徐麗麗。”

陸月被紀允禮這個行為弄得有些不解,不過還是跟著說了一遍,“徐麗麗。”

“把剛剛跟我說的話再重新說一遍,就是有慶哥嚇死那一句。”

“……”

“阿月,再說一次。”瞧見陸月不做聲,紀允禮柔軟了語氣,帶著點誘哄,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執著。

陸月滿眼懵圈,搞不明白為啥,“為啥?”這麼想陸月就這麼問了。

“阿月,我想再聽一次。”紀允禮沒回答,只是軟乎著話語央著陸月再說一次。

陸月狐疑地盯著紀允禮看了兩眼,最後到底沒再多問,而是乖乖再次開口。

“徐麗麗的娘跟她鄰居吵起來了,扯上你扯上紀家,有慶哥剛剛好過去,被扯著一頓說,差一點點就被殃及,有慶哥說嚇死了。”

聽完這一句,紀允禮不由得彎起了眉眼,帶著滿足,“下次記得直接說徐麗麗就好。”

“哦。”陸月有些不理解紀允禮這個較真,但還是乖乖應了。

這一次,紀允禮沒再對這個哦字有意見。

“今日有慶哥出了大力,還被差點扯進不明事件,到底是因為我,你把前幾日娘帶回來的糖果拿一些送過去,就說給兩個孩子吃的。”

他們無法出力,得出一些東西,而徐麗麗家的事,說來說去也都是因為他,怎好讓別人替他受。

“好。”

“有慶哥要是不要,你就說給孩子吃的。”

“嗯,我知道了。”

應著聲,陸月就從紀允禮手心裡抽出了手,然後就去翻糖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