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秦子涵生氣(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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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平公主你也敢有想法,那可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了,若是你惦記上了人家公主,把人家娶回來了,最後真的如你所願了,但是你要是對長平不好的話,我跟你說,雲禮那傢伙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還想不想在京城裡繼續混下去了?哎呦,不是秦叔說啊,你這還年輕,怎麼能把所有的事兒全部都押在一個人身上呢?那萬一等到你年紀大了,不喜歡公主了,那可怎麼辦?”
“這人啊都善變的很,你現在又怎麼能保證你未來這後半輩子一直都會對人家公主保持那種愛慕的感覺啊?到時候若是沒有了感覺那這可不行。我跟你說啊,我跟你嬸孃當年認識的時候,哎呦,那場面可熱鬧的很。不過……不過當年要不是你嬸孃非要嫁給我的話,哎喲,你秦叔我現在又怎麼可能過這樣的日子嘛,都怪你嬸孃!”
定國公說著說著,竟然就牽扯上了陳麗寧的事情,這一會兒秦子琛還正努力的憋著笑呢,因為他早就已經看見站在定國公身後,手裡還拿著鞭子的陳麗寧了。
這一會兒定國公不知道,還在這兒巴拉巴拉的不停的說著,瞧著秦子琛這一副樣子,還捶了秦子琛一下,嫌秦子琛不用心聽她講話。
“嬸孃來了。”
秦子琛笑眯眯的對著陳麗寧打了一個招呼,卻沒想到定國公根本就不聽秦子琛的話,還以為秦子琛是在忽悠他呢,自顧自的說著,等到身後傳來的陳麗寧的一聲輕咳,定國公才愣住了。
他僵硬著頭,拼命努力的讓自己回頭去看,果然就發現了陳麗寧正一臉笑容地站在後面看著他,當時定國公就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舉雙手投降。
秦子琛一看這個場景,哪裡還有什麼其餘的想法呢?趕緊笑著出去了,接下來就只需要聽到定國公的慘叫就是了。
只是秦子琛出去了以後又回想了一下如今正在邊疆的小丫頭,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訴說自己現在心裡的想法。
罷了罷了,那丫頭也是一個聰明的,怎麼可能……哎,說句實話,這麼些年了,見這丫頭也不過是匆匆幾面,他也確實是想的上。
只是沒想到這丫頭長大了,竟然還能自己跑到邊疆去,倒的確是他沒有想到的。
其實說來說去,他這麼多年不肯告訴雲沉央自己什麼時候回家,當然有他的道理,但更多的卻是壓抑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感情,他知道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來說,他這麼大了,他的愛慕落在小公主的身上,或許對小公主來說是一種負擔,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也一直都躲避著自己的這份感情。
可是如今隨著雲沉央出落得越發婷婷玉立,他雖是好多年都沒有見過雲沉央了,卻在印象中仍然停留在雲沉央九歲的那一年。
小女孩站在御花園裡跑跑鬧鬧的,臉上的稚氣未脫,卻已經有了美人的模樣,不難看出以後若是長大了,必然也是一個美人胚子。
只那一會兒,秦子琛就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隱忍一點用都沒有,只要一看到雲沉央的笑容,他就會發自內心的去高興。
或許也是因為當年雲沉央無意間就下來他三次的緣故吧,無論怎麼樣,他做什麼事,總是下意識的想到雲沉央。
這小公主每天過的無憂無慮的,什麼事兒都不用多想,只是對他來說,確實是讓他有一些難了……
罷了罷了,想這麼多也沒什麼大用處,反正他隨軍出征的帖子已經遞上去了,就憑藉著他在帖子中寫的那些理由,估摸著雲禮也不會不同意讓他去的,想到這兒,他心裡也放心多了,跳下了屋頂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
秦子涵還不知道雲沉央已經走了呢,等到她知道的時候,當下就氣的不行,非要去邊疆找雲沉央說清楚,只是定國公和陳麗寧都不同意。
但定國公還想在辦法把秦子涵攔在家裡,陳麗寧卻只是表面上的說不同意,沒一會便接著就同意了下來。
她只想女子本就不該被束縛在後院裡,當年若不是她成了親,如今她也該馳騁沙場的,對於自己的女兒還有震這樣的雄偉抱負,陳麗寧也是欣慰的,又哪裡有阻攔的意思呢?
瞧著小女兒這般躍躍欲試,陳麗寧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罷了罷了,孩子長大了,總歸有她自己的想法,更何況女孩子馳騁沙場又能如何?只要能建功立業那就是好的,更別說有她這麼一個年輕時這般驍勇善戰的娘,她就不信,她的女兒會比她差到哪裡去,。
總之,陳麗寧現在就是格外的相信秦子涵一定能夠在邊疆中表現出來自己。
當然了,確實秦子涵後來的確也沒有讓陳麗寧失望。
當然了,那是後話。
秦子涵挑著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騎著快馬便出發了,這些年來她的功夫每天沒日沒夜的練功,時不時的還去皇宮中找雲沉央切磋一下,早就已經皮糙肉厚了,騎個馬去邊疆也不過就是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罷了。
雲沉央當時之所以走了半個月,是因為她又騎馬又坐馬車,如今秦子涵一路上都只騎馬,估摸著也就十天的時間差不多就能到。
大景朝土地廣闊,國土寬泛,想要在十天之內趕到邊疆,那也確實是需要十分強大的毅力的,一路上都睡不了好覺,吃不了一頓好飯,只要意識在清醒的時刻,那都是在趕路。
很快秦子涵便到了邊疆,而就在她已經在路上的時候,雲禮的皇家隊伍也浩浩蕩蕩的從京城出發,身後還跟著5萬的精兵,瞧著確實壯觀的很。
雲禮出京的那一天,京城裡的百姓都到城門口去送他,雲禮這些年來的確做的非常好,他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君主,即便是年輕的時候確實心狠手辣了一些,但那也只是對待皇室中人以及那些犯了錯的大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