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一愣,隨後仔細觀察了一下男子手中的身份令牌。

在確認令牌真偽之後,那弟子頓時心中大驚。連忙躬身行禮,“拜見堂主!”

隨後臉上露出一臉諂媚,“不知是堂主大駕光臨,還請勿怪。”

“太上大長老正在閉關,還請堂主移步院內,容弟子去通報一聲。”

說完就直接轉身帶路,至於一旁的蕭天魁。那弟子看也沒看一眼,他又沒亮出身份令牌,而且剛剛還對自己出手了,此時這弟子才懶得理會他。要不是因為丁園中這個堂主在,說不定他都敢直接把人轟走嘍。

畢竟身為天劍宗弟子,而這裡又是天劍宗管轄地域。他可不怕,對方修為高又如何,在這天劍宗地界內,沒人敢對天劍宗弟子出手,除非那人不想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一個渡劫期的超級高手對一個金丹期修士出手。傳出去,那人也會顏面盡失。

這個世界的人都很奇怪,修為越高就越是怕丟人。有時候面子甚至比命還重要……

蕭天魁看著那弟子的背影先是一愣,隨後表情憤怒,“臭小子!你拜他不拜我?!”

那弟子聞言轉過身,看著蕭天魁,語氣不卑不亢的問了一句,“不知前輩是何人?我為何又要拜你?”

蕭天魁當即一仰頭,挺胸,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氣模樣就準備開口,“我乃……”

“他是刑罰堂堂主蕭天魁。”

然而蕭天魁剛說出兩個字,就直接被一旁的丁園中開口打斷。

蕭天魁頓時一噎,表情不快的看向丁園中,“怎麼什麼事都有你!”

對面的弟子一聽這黑袍男子居然是刑罰堂主,當即就是雙腿一軟,差點沒直接跪下。

那弟子哆嗦著,有些誠惶誠恐道,“拜…拜見…堂主,剛剛…是…是弟子有眼無珠。請堂主恕…恕罪。”

此時這弟子早在心中罵娘了,平時難得一見的大佬,今天居然一連出現兩個。還搞得這麼神秘。自己竟然都沒認出來。

要是隻有丁園中還好說,畢竟這只是外事堂的堂主。對他不敬最多唉幾句罵。

可這蕭天魁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刑罰堂堂主,天劍宗所有宗規都歸他們管,單單對長老不敬這一條,就得扣除一個月的修練資源。

而剛剛自己可是直接無視了這位大佬,這下是要完犢子了。

就在這弟子心中惶恐不安,擔驚受怕之時。一旁的丁園中開口了,“行了,別管他,快帶我們去見太上大長老。”

“是是是。”

那弟子趕緊點頭,忙不迭的給兩人帶路。

蕭天魁倒也沒為難這名弟子,只是對著丁園中冷哼一聲,“我可告訴你,我自己會說話。用不著你替我說!”

“切~”

丁園中切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就連正臉都沒給蕭天魁。

“我……你……”

蕭天魁頓時就感覺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心中一股鬱結之氣孕育而出。就立刻想找個東西好好發洩一番。

全身氣勢磅礴而出,拳頭緊握。四周看看卻沒發現什麼可以供發洩的物件。

最終只能無奈收回拳頭,一臉鬱悶的跟在兩人身後。

對於蕭天魁這突然的舉動,丁園中看都沒看一眼。

這裡可是天劍宗駐地,他料定蕭天魁不敢在此胡作非為。而且他身為刑罰堂堂主,就更加不敢知法犯法了……

三人一路前行,穿過了一座座別院,最終來到駐地最後方。

這裡有著一座獨特的別院,院子四周佈滿了陣法。想要進去院子裡,必須陣法主人同意才行,而這陣法乃是司空烈親手佈置。

此時他正在別院的房間中盤膝打坐,這已經成為了他日常修練習慣。

只要沒事做,他一般都是在打坐中度過這漫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