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剛回到飛艇的司空烈,看到弟子們全都御劍臨空,聚集在一起,小聲討論,不由出口詢問。

“拜見太上大長老!”

眾弟子一聽來人說話聲,連忙朝著司空烈臨空躬身一拜。而後快速朝著兩邊散開,露出身後甲板上的場景。

司空烈一見到甲板上的場景不由一皺眉,厲聲喝問,“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司空烈不悅的語氣,立馬有一名元嬰期長老躬身上前,小聲說道,“啟稟太上大長老,這事得從您離開說起。”

隨後,這名長老便將此事的前因後果全盤托出,而聽完這位長老彙報完情況,司空烈則是一臉無語的看著蕭飛。

此時的蕭飛還不知道司空烈已經回來,依舊死死追著二狗不放。二狗也是絲毫不敢耽誤片刻時間,一旦它有所停留,迎接它的將會是蕭飛一道劍斬。

“夠了~”

司空烈歷喝一聲,伴隨著一股滔天氣勢直壓而下。蕭飛頓時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瞬間席捲而來,頓時就將他死死禁錮在原地,不能動彈分毫。

然而蕭飛決心已定,哪能這麼輕易放棄,當即就奮力反抗。看著不斷跑遠的二狗,他撕心裂肺喊道,“誰!是誰?!快放開老子。不然我我殺了你!”

然而,不管蕭飛怎麼掙扎,始終不能掙脫束縛。對於蕭飛的謾罵威脅,司空烈自然不在意。司空烈什麼實力,他設下的禁制豈是蕭飛輕易就能破開的。

他的身影緩緩降落在甲板上,步伐不緊不慢的朝著蕭飛走去。

此時蕭飛還不知道自己正是被司空烈給禁錮了,看到司空烈緩緩走來,立馬驚喜的大喊道,“快!老頭,抓住那條狗,我們今晚吃狗肉!”

聞言,司空烈腳步微微一頓,嘴角狠狠一抽,整張臉都黑了。

狠狠瞪了蕭飛一眼,沒好氣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吃狗肉啊。”蕭飛下意識回道,隨後又是臉色一變,破口大罵:“媽的,你們天劍宗弟子是不是傻?!不幫忙也就算了,還特麼阻攔老子。我是睡了你家婆娘,還是抱著你家孩子跳井了。靠!”

蕭飛這句話罵的可謂是陰狠毒辣,絲毫不顧及周圍看熱鬧的天劍宗弟子。順帶著把司空烈也給罵了進去,畢竟此時禁錮住他的正是司空烈本人。

蕭飛這句話剛罵完,司空烈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周圍圍觀的弟子可就不淡定了,紛紛譁然。

“我靠!這小子不知好歹啊。”

“完了,完了。這小子指定要完吶,連太上大長老都敢罵,這次估計沒人能救他了。”

“我看不一定,以太上大長老的性格,要真的想處罰他,早就處罰了,何必等到現在。別忘了,這小子可從來都不稱呼太上大長老,都是與‘老傢伙’稱呼。如此不敬的言辭太上大長老都能忍。而這次他只是殺條狗而已,也不至於處罰吧?”

這弟子言之鑿鑿地說道,彷彿他說的話就是正確答案一般。眾弟子仔細回想了一下,都感覺此人說得有理。

“可是,他弄壞了飛艇啊。”有一名弟子出聲反駁。

那弟子不屑的切了一聲,“切~不就砍了飛艇幾劍而已,那壞了?就這點痕跡壓根不影響飛艇正常使用好吧。”

“好了,都別說話,看看太上大長老怎麼處理。”聽了周圍弟子的談話,身為師兄的葉陽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眾人。

太上大長老的想法那是這些弟子能胡亂猜疑的,要是一個不好給自己惹來禍端那才叫悲哀。

眾人聞言紛紛閉嘴,目光再次投向甲板之上的兩人一狗。

蕭飛依舊在拼命掙扎,想要逃脫出這恐怖的威勢壓力,嘴裡罵罵咧咧是一刻不停。

二狗子則是在遠處驚恐的盯著蕭飛,絲毫不敢亂動,只要蕭飛一旦掙脫,它就會毫不猶豫繼續瘋狂逃命。

至於司空烈,臉色如同鍋底一般,黑得嚇人。手上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一股無名之火在心裡騰騰燃燒……

強行壓下心中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夠了,在鬧騰就把你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