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依依作為掌門的關門弟子,確實是有些功夫在身的。

“妙衣門絕學便是水袖舞,若不帶殺氣便是一場視覺盛宴,若是帶了殺氣則是殺人的盛宴,優美而凌厲。顯然苗依依的水袖確實有那麼三分火候。”

“據說這世上沒有你不會的武功,這個水袖你也會嗎?”席煙轉頭問道。

“會啊,你想看?”言欽雅連忙回話道。

席煙雙眼放光,“嗯!可以嗎?”

“那你把披帛給我吧。”

接過席煙的披帛,言欽雅就一邊表演一邊解說道:“其實妙衣門的水袖舞不難的,只是很少有人能把握住訣竅。將披帛兩端留出丈餘,用手捏著,然後腰馬用力朝外一揮就可以。”

說話間,披帛從他手中飛去,應聲擊碎兩邊的花盆,收回時順便摘了朵花送給席煙,“只是男子到底沒有女子那些柔韌的腰肢,也就會有些四不像,但意思就這個意思吧”

而言明煦也應聲捏碎了手裡的茶杯,心中暗罵道:真是個敗家子,那對花盆可是少有的一模一樣的天青盞啊!天青盞不難尋,但這樣一模一樣可就這麼一對啊!敗家玩意兒!

收穫了席煙那崇拜的目光,言欽雅也就裝作自己沒有看見阿爹那想殺人的眼神吧。

席煙也就繼續看下面的比試了。

見苗依依的第二個對手連他一招都沒有接住就被打下臺,席煙皺了皺眉頭,不解道:“可是他們的對手不一定每次都是很強的對手,那你們怎麼知道哪一個更強?靠三才榜的排名?”

“看他們每一次的態度與出手情況。總不能看他弱就輕敵吧。輕敵永遠是習武之人的大忌!”

言欽雅想收徒,所以才改變了之前的比試方式,時間也從之間的三天漲到了七天,為的就是在這次比試中挑到滿意的弟子,或許不是最強的,但態度得是最端正的,尤其是他們都還只是一群菜雞的時候,這個時候就學會了輕視別人,早晚被比他弱的人打死了,倒還不如不收了。

“那你呢?你會輕視對手嗎?”

言欽雅大笑道:“不是我輕視他,而是這世上能讓我正眼相看的人本就極少,能傷到我的人更是還沒出生呢!”

席煙蹙眉道:“你未免也太自負了吧?”

“這不叫自負,這是自信!”

誠然,放眼天下群雄還真的沒有一個人會是言欽雅的對手!

“你覺得苗依依能打贏幾個啊?”看著苗依依又是一招解決一個對手,席煙就更好奇了。

“下一個多半就打不過了!”言欽雅記得下一個出場的好像是地榜第三的薛承澤了,很快就是力量與力量的碰撞了,就是不知道是柔克剛還是剛克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