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子希的話,圍觀的人群中一片譁然。

“說了半天原來沒證據,合著真把這裡當戲館了,這不是把各位大人當...那啥耍嘛”

他本來是想說當猴耍的,不過看了看裡面當前的金棍,生生把那個詞嚥了下去。

可是他不敢說不代表沒人敢說。

燕無明站起身來。長棍往地上一杵,大聲怒喝。

“你是將這在場的眾人當猴耍嗎!”

此時的耿迪也站起身來,歪著頭看向劉子希。

眼裡的笑意壓抑不住。

“劉公子還是早些認罪,免受皮肉之苦。”

劉子希笑意不減,反而朗聲大笑。眾人皆是不解。

“可是我知道一個人有,不過還得請各位大人移步“

太子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本以為昨日看到劉子希性格大變,原以為他是藏拙,不過現在看來...

“希哥兒,你所說的是何人,為何不將其叫來。”

“回太子殿下,我說的這人,可能來不了這裡,因為她現在正躺在酒坊衚衕的棺材裡。”

太子聞言氣得有些失笑了。

“那死者如何開口,希哥兒,認罪吧”

卻見劉子希以及坦然的站在原地。

“太子殿下,本就一死,在下也不必如此荒唐。死者不會說話,可她帶著的東西會說話。開棺一驗便知!還請太子殿下信在下最後一次!”

“劉子希!本官今日忍耐甚久了,若不是太子殿下執意要你說,我早就...”

姚大人話沒有說完,被太子抬手打斷。

誠如劉子希所說,事關生死哪怕再荒唐都不該如此。

“那孤最後給你這個機會。擺駕,去酒坊。”

“殿下!”

“莫要說了,若是最後給不了諸位交代,那孤第一個饒不了他”

姚大人聞言,雖然內心萬般不願陪著劉子希胡鬧,也只能隨著太子儀仗出發。

“別忘了把他帶上”

劉子希指了指愣在原地的耿迪。衙役得了話,將他也請出衙門隨行。

太子的儀仗走的很慢,眾人跟在後面皆是心急。

楚青打馬到馬車旁掀開窗簾。

“希哥兒,此事你有幾成把握,如此下去怕是不妙啊”

劉子希此時正閉目養神,思索著案件的經過。

馬車上一旁的秦望也是搖了搖頭。

“希哥兒,你前面所說的我都已想到,只是你說的證據...”

聽到二人的問話,這才睜開眼睛朝他投去一個微笑。

“莫急。到了便知。”

正午的太陽高掛天空,不過在這冬日裡卻沒有一絲暖意。

酒坊大門開啟迎接著太子的大駕。

張父看到劉子希時神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