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趙封鏡還不知道他們這種天生的自負到底如何來的。

楚家勢力雖然不小,但跟四方山門,洛水淵,銅命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甚至連作為生死對頭的趙氏都比不上。

是從小覺著高凡人一等?

趙封鏡嗤笑一聲,還真是有這種可能。

見白衣公子哥沒回應,楚歧夙有些不悅。

楚歧衣早已睜眼,不過看見這隻母老虎後,矮小漢子挪了挪屁股,儘量不摻和這類兩邊不討好的苦差事。

楚歧麟苦笑道:“姐,之前我們被地牛追殺,就是許仙師幫忙解的圍,好歹是我恩人,說話總得客氣些。”

沒成想楚歧夙壓根不搭理自己這個弟弟,冷笑道:“這位許道友,莫名出現在我楚家試煉之地,怕不是別有用心之人?或者自編自演,想靠著靠這點小恩小惠在我楚家撈得個供奉客卿什麼的當當?”

趙封鏡站起身,丟掉那根因撥弄炭火燃燒起來的枯枝。

只是眨眼間便來到女子身前。

根本沒半句言語,一手探出,單手如鐵鉗,死死抓住女子脖頸,然後兩人身軀如一陣悠風拂過,轉瞬便出現在身後三丈之外的古樹之前。

楚歧夙原本還算相貌不俗的臉盤,滿臉漲紅,剛才後背與古樹枝幹相撞之際,如同散架一般,劇痛難忍,雙手想要去掰開捏住自己脖頸的手掌,掙扎半頭卻是徒勞。

趙封鏡面無表情道:“家裡長輩,沒教過你好好說話?”

接著手掌力道加重幾分。

女子臉色由漲紅轉為鐵青,想要催動體內靈力,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心念根本無法帶動體內靈力運轉。

很明顯,是這白衣男子的手筆無疑。

楚歧衣是目瞪口呆。

這位大爺果然是個狠茬兒,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不廢話半句。

關鍵還是境界夠高,瞧著年紀跟他們也相差不多,竟然連練氣八層的楚歧夙都沒法反應躲閃。

矮小漢子抹了抹額頭冷汗,還好還好,沒當著這位仙師的面不客氣,不然許仙師真會很不客氣。

同時打定主意,以後還是躲著點走。

連稍遠一些的與女子同行兩人都是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剛想動手,結果很快就停步不前。

因為有隻七彩蝴蝶不知何時盤旋在他們兩人頭頂,所思所想明明清晰無缺漏,可身軀就是無法移動半分。

見此情景,楚歧麟反應過來,急忙賠罪道:“許仙師,我姐姐並無惡意,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別與她一般見識。”

即將因窒息而昏迷的楚歧夙明顯察覺到脖頸之上的手掌力道鬆懈幾分。

趁此工夫,女子喘息片刻。

結果白衣男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她差的噎死。

趙封鏡神色一變,笑嘻嘻道:“其實你有一點還這沒說錯,我就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讓你們楚家有些天賦的年輕弟子承我個人情,好撈個清閒又有錢的供奉噹噹,不辦事又能有錢賺,多好。不過剩下那些什麼亂七雜八的猜測,就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