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阿珂、陳圓圓看到韋宇龍無恙,終於鬆了一口氣。

「瞧,那就是你爹,看他多厲害,你以後也像你爹爹一樣。」此時的阿珂瞧的韋宇龍,心裡滿是驕傲和自豪。

小嬰兒雖然凍得臉蛋有些通紅,卻還是瞧著父親的英姿,小手一抓一抓。

對面,隱藏在林中的楊啟隆,看著如入無人之境的韋宇龍,心中有些羨慕,羨慕對方的武功,羨慕有那麼多厲害又忠心的手下。

自己雖然手下不少,卻都是一些鄉民和裝神弄鬼之人。

同時,又有些失望,他的計劃,差不多又要失敗了。

不過,他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相傳三百年多年前,明教有個教主叫張無忌,據說他的武功也是當世無敵,將明教打造的無比強大,也打下一片江山,最後卻便宜了朱元璋。」

「這個韋宇龍,就和當年的張無忌差不多厲害,我妹妹既然那麼喜歡他,那讓妹妹嫁給這個人,這樣我就可以投靠於他,藉助他的力量,也打下一片江山,到時候我學朱元璋,豈不是比自己親自努力,要容易多?」

有時候人被權利矇蔽了雙眼,就會迷之自信,他就沒想過,他有朱元璋的野心,卻沒有朱元璋的本事。

而且,韋宇龍也不是張無忌。

不過他對自己想法還是充滿了期待,立即他對信徒們下達了命令:「給我殺過去,殺***!」

官道的雪地上,***的鮮血,一片片地綻放,飄舞的雪花還未落地,就被鮮血染紅。

韋宇龍的加入,讓丐幫和神龍教眾人士氣大振,短短一刻鐘內,驍騎營和侍衛的傷亡,已經超過一半。

尤其是那些弓手,是韋宇龍率先擊殺的物件。

少了弓箭的威脅,眾人也是越殺越勇,清軍的陣型越發鬆動,開始碎裂。

韋宇龍鐵鏈揮動,將一名舉著龍旗的旗手打死,然後在一陣歡呼聲中,繼續衝殺。

龍旗跌落雪地,造成一陣混亂。

一部分驍騎營官兵,瞧著這個曾經的統領大人,一聲怒吼,衝過戰馬。

韋宇龍一鐵鏈將前面兩人擊落,用力一夾馬肚子,坐騎橫移一步,接著戰馬後腿彎曲,上身昂起,包著蹄鐵的前腿踏出,蹬在落地兩名清軍胸口。

接著韋宇龍舞動鐵鏈,只一擊,便將最剩下三個騎兵掃中,三名清軍頓時像紙片般橫飛出去。

韋宇龍瞬間擊,讓周圍的驍騎營官兵肝膽俱裂,猶豫著,是不是該逃了。

可週圍全是丐幫和神龍教的人,他們就算想逃,如今也已經晚了。

正在這時,就見西面的林中,忽然又冒出一隊人馬。

「韋兄,我來幫你!」

衝在最前面的楊啟隆在幾名護衛的保護下,大言不慚的喊著,似乎上次想炸死韋宇龍的事情,是別人做的。

本來官兵已經有些士氣低下,心生膽怯,此時見又來一隊生力軍,陣型更亂。

韋宇龍聽到聲音,回頭去看,卻見是個三十左右的男子,似乎有些眼熟,卻不認識。

「兄臺,你是什麼人?」

聽的韋宇龍相問,楊啟隆卻不回答,喊道:「韋兄,殺完***,我們再敘。」

當即將手裡寶劍一橫,喝道:「殺!」

有了楊啟隆人馬的加入,清軍被殺的越來越少。

風雪漸止,白皚皚的官道到處是殘破的屍體,令人觸目驚心。血水將冰雪融化,匯成一道道小溪,向道路兩旁,蜿蜒淌過。

又經歷兩刻鐘的殊死搏殺,終於將所有官兵斬殺殆盡。

將最後一個清軍打死,韋宇龍這才把手

裡的鐵鏈一扔,就見許雪亭已經趕過來請罪:「教主,是屬下無能,讓教主受了這麼天牢獄之苦。」

「許大哥何必自責,這怎能怪你?」韋宇龍扶起他,溫言安慰。

「哎,我們籌劃許久,最後差點功虧一簣,多虧教主神勇。」看著滿地的屍體,許雪亭還是有些慚愧。

「這些都是***的精銳,有這樣的戰績,已經算是不錯了。」韋宇龍卻很清楚,面對正規清軍,能將他們殺光,已經十分難得。

說完,看了看天,繼續道:「「許大哥,你帶人打掃戰場,武器,鎧甲、馬匹全部帶走!然後馬上離開,小心官兵增援。」」